中一个未拿兵刃的汉子,看年纪四十上下,正一脸茫然与不解的模样,似是没有想到官兵会来捉拿他。
等到官兵上前,那酿酒师老三才反应了过来,抱拳施礼道:“相爷是不是弄错了,我整日在酒墨居中酿酒并未出过门呢!”
那官兵哂笑:“未出过门?那这是哪里?你这酒墨居开到这里来了么?”
那酿酒师老三被人堵了一句,脸色发红,连忙辩解道:“官爷,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
“这些话留着回去跟大人们说。”官兵摆了摆手,“青阳县主惨死,听说你酒墨居的人在此之前去给青阳县主送过酒,青阳县主就跑出来了,而后就死了,怎么能说与你们无关呢?”
“送酒的不就是你老三?好好的酿酒师去帮忙做小工送酒?”官兵冷笑,“给我拿下,回去审问。”
那酿酒师老三还要继续解释,他身边的一个江湖客就冷笑出声了:“这案子据说是何太平何大人接下来的,要抓人也当出动府衙官兵才是,跟你们军营有什么关系?再者说来,就算要抢案子,那也是大理寺的事情,同裴相爷有什么关系?同你们军营又有什么关系?莫非是要做见不得人的勾当吧!”
“倒是牙尖嘴利!”那官兵冷笑了一声,“果然是凶徒!”说罢,他看向那边的酿酒师老三,“那酿酒师,你乖乖与我等回去,什么事都没有。若是不回去,便与这帮凶徒一同拿下!”
“你……”那群江湖客中其中一人怒极正要出声,羽箭破空而来,纵然今夜月圆,一片亮堂堂的,但如此多长箭破空而来,又如此突然,即便江湖客挥刀砍断了不少羽箭,却仍然将出声的那个江湖客射成了刺猬。
那江湖客睁着眼睛倒了下去。
一切如此突然,又如此迅速,快到路边的行人还未反应过来,已经死了一个人。
那酿酒师神色大骇,早有官兵走到他们几个行人身边没有出声,却拔了刀,显然不准许他们就这么离开,连卫瑶卿在内的行人在一旁看的瑟瑟发抖。
许久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