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少女,“就算真的查出了什么,把人弄进大牢了,或许还是有人有办法把人弄出来的;而且你我这一次如此同怀国公府作对,其他人也就罢了,老怀国公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你可别真把他当成养花的花农,我安康侯府左右已经没落了,”独子亡故,他安康侯府已经绝后了,这也是他肯掺和进去放手一搏的缘故,“但是你卫家一家上下仔细也跟着一同陪葬。”
“我知道老怀国公不简单。”少女抬头,目光平静的看着他,“上一回查怀国公府,世子突然摘清了所有的嫌疑,让京中多少人束手无策?而且毫不犹豫的舍弃了已经建立起的传送秘密的春风渡,若是一般人,多少会犹豫吧,但是他如此果决,敢于壮士断腕,便不是一个普通人能做到的。”
“知道你还不肯撒手?”安康侯摸了摸下巴,看着她,“原本我以为你不知道,才有这样的胆量,但现在看来,感情你是知道,还在送死啊!该说你聪明呢,还是蠢笨呢?”
少女神情不变:“我一直相信,这世上万事的解决方法不会只有一种。知晓怀国公不是简单人,那就换个方法,害怕怀国公报复,那就让怀国公无法报复我们。”
“譬如?”
“譬如,若是动手的人是怀国公无法报复的呢?”少女反问,神情一如既往的平静,眼睛亮的惊人。
“这样的人长安城里可不多啊!”安康侯想了想道,原本准备离开的,可同少女说着说着,就不走了,“上头的三位三公大人?两位相爷?”
少女摇头:“你说的这几位不是不能而是不敢,同他们作对不合算,因为这几位真要惹了,会很麻烦。怀国公惹了会很麻烦,我们惹了也会很麻烦啊!所以不行。”
“那还有谁?”安康侯不解,而后语出惊人,“总不会是陛下吧!”
“陛下怎么会有空管我们这样的小事。”少女笑了几声,而后渐渐收敛了笑容,“我说的是怀国公没办法报复的。”
“譬如说同样姓薛的就可以,因为不可能进去了几个,再把剩下的也赔进去的,他只能选择息事宁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