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是有些不习惯,但也无妨。”
……
章宁双手交叉放在脑后,看向四周:“不过才玩了半日,但真正是天子脚下,繁华的错不开眼,同济南府截然不同,我算是见世面了。”顿了顿,他看向周围,“只是繁华是真繁华,麻烦也是真麻烦。”随处可见一队一队的官兵,还有不少被通缉的凶徒。
卫瑶卿笑了笑,拉着解哥儿的手:“走吧!”
才走了两步,解哥儿却突然脸色一变,往她怀里一扑,脑袋埋进了她怀里:“姐姐,我好像见到认识的人了。”
卫瑶卿抱住他:“谁?”解哥儿年纪尚小,还只在族中同族中长辈学过一些,性子又羞涩,不大爱跟旁人说话玩耍,也只跟她这个难得回来一次的姐姐亲近,就是族中也有不少人没有见过解哥儿的。这也是为何杨公敢铤而走险,请旧友偷一个人出来的缘故。这长安城几乎没什么人认识他。
眼下却突然见到了熟人,卫瑶卿也有些诧异的看向外头:“谁啊?”
解哥儿脑袋埋在她怀里偷偷的透过缝隙往外瞅:“对面那茶楼前站着的那个老人家,穿着蓝袍子的那个。”
卫瑶卿定睛望去,这么一看,却不由得一愣:她以为会是哪家的权贵,兴许什么时候祖父见了权贵正好让解哥儿碰到过。但眼前这个生的一张脸落到人堆里都快找不出来的那种相貌的老人家,卫瑶卿确定,应当不是如今在朝的哪位官员。
那蓝袍子也不过是普通的衣袍,面料也是寻常百姓所着,相貌更是普通,除了右眼下一颗红色的朱砂痣,这个位置,据说叫作泪痣。卫瑶卿确定她不认得这个人,因此便更好奇:“解哥儿,你在何处见过这个人?”
解哥儿年少早慧,记忆力也同她一般很是惊人,卫瑶卿自然是相信他不会记错的。
“去年五月头,我生了病。”解哥儿道,扁了扁嘴巴,“祖父便将我抱过去,想要调些符水让我喝下。我身上没什么力气,便在祖父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