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种奇准无比的直觉,他以往是不信这个的,但这一回,却不知道为什么,他直觉此事或许她会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
一男一女骑着马停在了路边,骑在前头那匹马上的女子手臂上赫然停着一只信鸽。
卫瑶卿嘴里叼着问老乡买来的烧鸡鸡腿,从信鸽脚上取下传书,感慨道:“唔……一路光见你收消息了,这一次也总算轮到我了。”
裴宗之盯着那只带着脚环的信鸽:“谁给你的消息?”
“我二姐。”她道,接着低头看卫瑶玉告诉她的事情,其实这件事她已经知道了,就是隔壁卫家的事情,结果却连累的大伯与父亲被抓进了长安府衙的牢狱。不过还好是在长安府衙,何太平的地盘,卫瑶玉说何太平私下还特意告知她们莫用担心。但卫瑶玉还是很紧张,盼着她早点回来,把大牢里的两个人弄出来。
“何太平既然这么说,就代表我伯父和父亲眼下没什么事。”卫瑶卿见裴宗之在看信鸽脚上的脚环,便拿起脚环看了看,摸到内里一个“崔”字时,顿时笑了:“应该是崔八公子帮的忙,不过崔家既然放任他放出了信鸽,想来对这件事的态度不是无所谓就是赞同的。”
她说着将脚环重新为鸽子扣上,眼看鸽子吃饱后就扑棱着翅膀飞走了,脸上的笑容也多了几分真切:“无所谓也好,赞同也罢,只要他们三家不插手就行了。”
树敌她当然不惧,但是树敌太多,会很麻烦。但不是所有的人都会成为敌人的,既然如此,那就尽量避免树不必要的敌好了。
“果然是战马,比我们原来的马匹速度可快得多了,算一算,明日,我们便能到长安了。”咬下一口鸡腿肉,她转头看向别处,“如果是冲着我来的,那么明日我便能会会他们了。”
裴宗之道:“你该先想想你前些时候可曾得罪了什么人。”
少女轻笑:“得罪的人不少,但得罪狠了的,似乎只有一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