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来,便一路追到这里,那人到这里便不见了踪影,方才多有得罪,望大人海涵。”
卫同知闻言哦了一声,感慨道:“如此啊,倒确实是要紧事,胡大人你……”
话未说完,便突然响起了两声轻扣声,却见身边的卫瑶卿已经伸手去敲那牌子了,闻其声,似金石之声,她奇道:“这牌子怎么了?”
武将先是一怔,而后收回手,仔细看了片刻手上的牌子,复又掂了掂,又挂回了腰间,而后一拱手:“冒犯两位大人了,请!”
卫同知讶异了片刻,抬手还礼,待武将走后,两人坐回了马车。
“怎么回事?”卫同知奇道,“那个胡大人的腰牌被偷了?还是虚惊一场根本没被偷?又或者,”他神色凝重了起来,“他在盯着我们卫家。”
“这倒不是。”卫瑶卿看着卫同知凝重的神色,摸了摸鼻子,有些尴尬,今天告诉卫同知的太多了,以至于但凡有些意外,他便起了疑,生怕是不是怀国公或者别的什么人派来的。
“是了,他一开口就喊我大人,说明他一早便知这是我卫家的马车……”卫同知还在说着。
卫瑶卿忍不住打断了他的话:“伯父,你身上穿着官袍呢,我身上也穿着阴阳司的袍子呢!”
聪明人也有犯傻的时候,卫同知一怔,脸色变得尴尬了起来,咳了两声,挺了挺要背,问她:“你怎知不是?”
一块墨底金字的腰牌出现在了眼前。
卫同知脸色顿变,接过腰牌翻了翻:“这不是那位胡大人的腰牌么?怎么在你手上?”
“不,这不是胡大人真正的腰牌。”卫瑶卿收回腰牌,拿捏在手中敲了敲,如金石之声,“是不是同方才我们见到的那一块一模一样。”
“瞧着是差不多。”卫同知揉了揉眉心,“不过我不曾细看,这又怎么了?”
“这是第一块,也就是胡大人拦下我们时给伯父看的那块腰牌。”卫瑶卿说着手中腰牌一晃,“胡大人当时是这样的,很快,伯父根本没看清楚吧!”
卫同知点了点头。
“如果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