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拍桌子,冷哼声:“明天我就去工地了,这段时间不回来。”这个家,他越住越不是味儿。话说另边,杨业走到路边拦下辆的士,告诉司机目的地是城东天安养老院,那司机愣,居然不知道。又拦了几辆的士,才有位司机愿意去,不过要加五十块钱,原因是哪里偏僻而且没回头客。杨业只好答应。车子开了差不多个小时,从有路灯的大道上转到简易公路,然后上了条漆黑的砂石路,最后停在了个挂着节能灯的石柱门口。杨业下车,大铁门上挂着把锈迹斑斑的大锁,他喊了几声,个五十多岁的保安走了过来,保安那手电晃了几下,隔着铁门冷声冷气问道:“找谁的?这么晚了,这里不接受亲属探望了,你回去吧!”杨业那个气啊,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起码距离城区三十多里路,黑灯瞎火的,老子能去哪里?想着,他从兜里掏出张百元钞票,递过去,笑道:“老哥,帮个忙,我才从部队回来,着急着想见见我父亲。”保安看到那红大头,又仔细朝杨业打量了翻,才将打门打开,并告诉他十二点前必须出去。在个面色冷漠的护理人员带领下,杨业在个门口停下了,他指着跟前扇发霉的小木门问道:“我父亲就在这里面?”“你以为呢?难道还是五星级酒店吗?这是政府养老福利院,是不花钱的。”护理白了杨业眼,转身就走开了。杨业在四周看了眼,身前就条排水沟,散发着阵恶臭。前面是片橘子林,乌漆墨黑的,老人家住在这样的环境里能舒服吗?他敲了敲门,没锁,自动开了。股潮湿的发霉味扑面而来,他喊了声:“爸……”“啪!”灯亮了,昏暗的灯光下,不到五平米狭小的房间里,个老人躺在张小木床上,有些疑惑的看着门口。“爸,是我,小业!”看到这情景,杨业的眼眶忍不住有些湿润了,步步走了过去。走到窗前,杨昭辉才看清楚来人的模样:“是小业,我的小业回来了?”老人说着,用只手**着朝杨业的脸上摸去,他生怕这又是场梦。“爸,是我,回来了,真的回来了。”杨业紧紧的握着父亲的手,半响,再也说不出句话来。杨昭辉挣扎着要起来,双腿无法动弹,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