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业总觉得靠一个女人,不对,是两个女人的怒火换取来的结果是有些强差人意的,当两个带着眼镜的领dao屁颠屁颠跑到自己跟前,点头哈腰的跟自己道歉,还扶着自己走上台的时候,杨业又觉得做人应该大气一点儿。
于是他很从容的坐在了台中间,紧挨着轩辕青的坐诊位置,只是他身后没有展架,面前没有桌牌,就是一张空dangdang的长条桌。
为了有个医生的样,杨业拿出羊皮bao放在面前,翘着二郎tui等着患者上门。
下午两点整,“患者面对面”环节正式开始,巨大的礼堂nei仿佛一下成了清早的菜市场,人来人往川liu不息,巨大的噪音一bo一bo的冲击着所有人的耳膜。
杨业很清楚,可能有的患者等这一天等了足足一年,因为有的专科医师是来自外地,或许早已名声在外,但距离和其他原因导致很多人找不到合适的医生。
尤其是台下面,黑压压的起码有三四百人在排队上来看病,只为求的几位泰斗开出一剂liang方。
因为杨业的桌上无名无姓,后边又没有展架,排队上来的病患一个劲儿的冲到了两边几位老泰斗面前求医。一晃一个时过去了,杨业tui都抖得有些抽筋了。
他扭头朝一直坐在身边的卡妮娜问道:“妮娜,你知道儿长什么样吗?”
卡妮娜疑huo的摇摇头:“是中药吗?”
“是的,我的嘴巴有点痒,还有点瞌睡,磕这东西有很好的疗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