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也没有办法。”
“你虽然说的是事实,但轻易放弃可不好,”温晓光急了,“我告诉你,只要你以后有出息,有钱了,就不存在嫌你丑的,男人丑不丑的算啥,但凡嫌你丑的,都是嫌你穷。”
蒋为良抬了抬眉毛,“那……我又丑又没钱呢?”
温晓光无语,指着后门梆硬的说:“进教室睡觉,梦里什么都有。”
蒋为良:……
办公室里,杨老爷子戴着老花镜在整理一些试卷,应该是下午的语文课要分发的。
“杨老师,那个《边城》作业。除了萧青松都交了。”
杨老师鼻梁挂着眼睛,“喔,放这边吧。”
闭口不提萧青松的事儿。
温晓光也就没多说,转身回教室去了。
杨时中老师大概没其他事,便把这上交的作业翻来瞧瞧,温晓光那一手字是绝活儿,
有时候你要理解老师,看到那些狗啃一样的卷面真的是污心烦躁,改过试卷就知道了,很多时候你都自我怀疑到底认不认识汉字。
自然的,温晓光的字迹好看,也讨得了杨老师的一些喜爱。
再看他写的开头:你归来是诗,离去成词,且笑风尘不敢造次;我糟糠能食,粗衣也认,煮酒话桑不敢相思。
入眼便是眼睛一亮,“不错,不错……”
人多吃十年饭还是不一样的,对许多事情的看法和感知都会不同,每个人自己也能感觉到,同一个事物,过几年你的认知会发生改变的。
写下的字不是什么高大上的公式,不是精妙的解题技巧,但就是和那些孩子不一样,这是不用怀疑的。
旁边一个年轻老师问他:“杨老师,什么不错?”
“啊,我说的是一位同学的作业,写的有想法,说是从国际班退出来的,但似乎有些奇怪,文老师你看看。”
“奇怪?”被唤文老师的人接了过来,就像很多人的第一印象一样,“这字写的真是好看……怎么奇怪了杨老师?”
杨时中老爷子露着和煦的笑容,“就是觉得他的成绩不该是不好的那种。”
“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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