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老打了。”
刘以琦:“……”
她抬眼看了看这少年,
我的乖,面善心狠呐!
但是,好酷好帅啊!
温晓光发觉她眼神的变化,忽然嫩菊一紧,“包子口感不错,我先走了。”
稀落的雨幕中,刘以琦看着撑伞少年的背影缓缓远去,他行的稳,脚步溅起的水花都不忍沾湿他的裤脚,他身形正,双腿迈得不偏不倚,没有耸肩弯背。
直到他拐入别路,消失不见,刘以琦才收回心思。
温晓光上学路上去了复印店刘老头那儿,把钱先付了,中午过来的时候拿就行。
老头子和他熟的不行,在那儿先放着也没有关系,出14份资料需要一些时间,而他现在没有那么多的时间。
今天上午最后一节数学课,路永华像是来了更年期一样忽然开始发火,起因是有人三番两次的迟到还被级部主任给逮到。
老路放开嗓门在教室上乱嚎一阵,吓的下面的同学瑟瑟发抖。教室里安静的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得见。
如果没有猜错,他必然是昨晚在家里遭受了不人性的对待,
男人到中年,还敢谈人权?
他问同桌,“你不是说过他的脾气很好嘛?”
戴唯毅大气都不敢出,特别小声的说:“那只是平常,生起气来也是很可怕的。”
也许是老路真的很生气,也许是温晓光平常的声音在此刻的环境中稍显的有些大,
他和戴唯毅的讨论被路永华看在眼里。
脱发路立马就给他施以颜色,“温晓光!你叽叽喳喳的在说什么?”
我日,你好好的怼我干什么。
我又没迟到。
温晓光又不是很怕他的人,不过当着那么多同学的面,也就算了,他又没吃火药。
路永华则像是没完没了的泼妇,此刻像极了叉腰骂街的180斤吨位的大妈,
“今天停一节课小测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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