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费信这小子就来事儿,“……每次放假我都觉得有人在克扣时间,一眨眼又没了,明天就考试了。”
温晓光:“我无所谓,都会。”
萧青松举着可乐两边望了望,“我也无所谓。”
温晓光:“……”
我知道,你是真无所谓。
别的倒没啥,就是忽然有些心疼老路,他那个地中海发型眼看就要向太平洋进化了。
其实剃秃了也能接受啊,同年级有个师太,凑齐了也挺喜感。
“兄弟没想到你球踢那么好,看你老实,很像成绩好的学生啊。”费信拍了拍萧青松的肩膀。
萧青松是有点愣愣的那种孩子,稍微讷于言谈,这个时候说:“……还行吧,能看。”
温晓光:“……”
真是神仙打架。
还能看,你倆有能看的么?
“哎,萧青松,上次你那个姐有没有回去说你?”温晓光忽然想起来,随口询问。
那小子在养着头喝可乐时动作一顿,“有,她让我将功补过,到这儿来找你踢球。”
耿直的孩子,有啥说啥,是条汉子。
温晓光讲:“你帮我回去告诉她,就说我对她没意思。”
萧青松又点了点头,这个年纪的孩子,那心思都是魔鬼,没人看得懂他们在伤春悲秋些什么花里胡哨的东西。
温晓光倒也不觉得他很难相处,
“对了,你为什么,每天上课都不听啊?”
萧青松略有尴尬的说:“不想听。”
牛批,
多么干脆利落、简洁明了的原因。
费信大抵是坐着无聊,忽然站起来,“走,我们再踢一场!”
what?
喂!旁边那位大哥都抽筋了啊!
“我回家了,你踢吧。”
“这才几点?回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