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自内心的高兴。
“柳伯母过奖了。”左小右对韩菱纱使了个眼色:“菱纱,还不见过柳伯母。”
“柳伯母好。”韩菱纱似乎不太习惯面对长辈,也是,韩家人活到三十岁都算长寿,韩菱纱的父母和伯父早早都死了,一直也没有面对长辈的经验,会不习惯也正常。
“好,乖孩子。”阮慈看着很是清爽活泼的韩菱纱,满眼喜爱之色:“都快入座吧!我马上命人上饭菜,不然可都要凉了。”
柳世封道:“夫人说的甚是,贤侄……贤侄女,快坐下吧!”
在等待饭菜上桌的过程中,左小右对柳世封讲述了自己父母早已过世,以及自己这些年在山上生活的一些事。
柳世封和阮慈听后,不禁感慨万千。
“想不到云贤弟得了如此重病,连弟妹也一起……这、怎么会这样?!”
“柳伯伯不必感伤,逝者已矣,活着的人还要活着,更何况生死轮回乃是天道循环,也许爹娘已经转世到了富贵人家,过得比上一世更好呢!”左小右安慰道。
“呵呵,不想贤侄比老夫还要看得开,好好,看来云贤弟后继有人啊!”柳世封很是赞赏,阮慈看着左小右的目光也是愈发的喜爱。
左小右微微一笑,道:“柳伯伯能否说一些关于先父的事情?”
“当然!多年前幸亏云贤弟救我性命,不然我早成了路边枯骨。”提起云天青,柳世封就滔滔不绝起来:“那时候我刚接任寿阳县令一职,走马上任,不想途中被人打劫,你爹路见不平、出手相助,还将那些强盗戏弄惩戒了一番!我们就此结识,兄弟相称,我想要他留在寿阳助我治理此地,但人各有志,你爹那时一心要成剑仙,几日后便离开了。”
“原来如此。”左小右点点头,追问道:“那后来呢?”
“你爹如此一去,数年没有音讯,直到有一天他突然出现在我府中,怀抱一名女婴,托我把那孩子抚养长大,让她做个心地善良之人。我和夫人成亲后一直未有生养,自然十分乐意,你爹见我们答应下来,转眼便纵身去了。”柳世封说道。
“女婴?”左小右愕然:“莫非是先父的女儿?”
“哈哈,不是,绝对不是。”柳世封摆摆手,道:“当时你爹说那女孩是他从战场上救下来的,只是没有详说那女婴的身世,你爹向来行踪飘忽,不知何年何月能再相见,所以我命裴剑带了他的画像,一有机会便四处寻访,这才有今日的相聚呐。”
“原来如此。”左小右点点头,追问道:“那我娘又是什么样的人?”
“这……别说我没见过,云贤弟连提都没提起过啊。”柳世封也一头雾水。
就在此时,阮慈抱着一坛酒走了过来:“看你们~我才离开一会儿,就只顾着说话了。”
“呵呵,夫人见谅,实在是太过高兴了。”柳世封笑道。
“原来柳伯母是去拿酒了,有劳柳伯母了。”左小右感谢道。
阮慈微笑道:“老爷说你爹最喜欢这蜜酒,我才想到地窖里藏了几瓶,也该拿出来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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