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左公子客气了,请。”师妃暄不愧是慈航静斋出身,各种礼仪深入骨髓,哪怕一个动作,一个停顿,都让人赏心悦目,让左小右暗暗点头,相比起来,虽然婠婠更加娇俏可爱,但在礼仪方面却不如师妃暄,这大概就是名门正派和魔教邪派的区别吧!
“不知师姑娘此来,所为何事?”左小右重新斟茶时,开口问道。
“是有些事。”师妃暄看着左小右,问道:“不知左公子对当今天下如何看?”
“……”左小右若有所思的看着她,道:“外忧内患,情况不是很好。”
这个回答让师妃暄沉默了片刻,追问道:“左公子认为当今天下为何会变成这副样子?”
“这说起来有些复杂。”左小右喝口茶,微笑道:“但总体来说无外乎两点,对外作战受挫,对内发展不足。”
“愿闻其详。”师妃暄神色认真了一些。
“一些个人浅见,师姑娘就当茶余饭后闲聊,权当一笑便是。”左小右微笑道。
师妃暄含笑点头,婠婠又趴在了桌子上,拿起一块糕饼塞入口中,舒服的都要睡着了。
“……”左小右干咳一声,道:“天下众人皆知,陛下前些年三征高丽失败,导致死伤无数,民怨沸腾,朝局动荡,各路野心家蠢蠢欲动,逼的陛下不得不从都城迁往扬州避难。”
说到这,左小右叹了口气:“如果当初征高丽之时战事顺利,一举功成,只怕陛下早已变为英明神武的一代明君,又哪会落得如此地步?”
“怎么?”师妃暄问道:“左公子难道不认为是杨广咎由自取吗?”
“呵呵……”左小右看着她,淡淡一笑:“师姑娘,你当着我的面直呼我未来岳父的名字,还说他咎由自取,就不怕我生气吗?”
“公子见谅。”师妃暄面露歉意:“是妃暄孟浪了。”
知错就改,左小右肚子里的一点怨气瞬间消散,这般手段让左小右无奈一笑:“师姑娘不愧是慈航静斋传人,在下佩服。”
“左公子谬赞了。”师妃暄微微一笑:“还望左公子解惑。”
左小右摇摇头:“谈不上解惑,不过是成王败寇罢了。因为所有的历史,都是由胜利者书写,败亡者没有书写历史的资格。”
一番话让婠婠眯着的眼睛瞬间睁开,师妃暄也娇躯一颤,道:“左公子慎言,若做工资这番话流传出去,只怕世人就不会认同礼义廉耻,只会变成一群成者王侯败者寇的强盗。”
“师姑娘说的不错。”左小右含笑点头,道:“所以这种话我只在家里说,不会到处乱说,如果这番话传出去,那就是师姑娘和婠婠姑娘乱说的,与我无关。”
“……”师妃暄瞠目结舌,不敢相信左小右会说出如此无耻的话。
婠婠却是扑哧一笑,笑的直拍桌子:“公子……公子这番性子果然很适合加入我们圣门,不如公子随婠婠去见一见师父,加入我们阴葵派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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