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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姑娘平常看着挺正常的,遇着事儿了是真狠呐。这个狠不是外边儿狠,是内外都狠,有那个心眼儿也下得去手,她要真存心收拾谁对面多半只有认栽的命根本无力反击。
其实关于这一点他始终没想明白,他得到的信息从来就没有错过,这次在来安定县之前他得到的信息是肖老师性格腼腆甚至有些阴郁,跟个小绵羊似的特别好欺负。真正相处之后才发现,这哪里是小绵延,这分明就是一只大灰狼。
冬阳勾唇笑了一下,笑的严厉心惊肉跳。
“上次我能把他送出安定一中,这次我就能给他送进监狱!”冬阳轻飘飘的说道。
“怎么送?”严厉不解的问道。
冬阳笑笑:“暂时还没什么计划,等明儿去见了那位校长再说吧。”
正说着话呢,冬阳的手机便震动起来,是蔡玉平发来信息了。
蔡玉平托她问问那位校长是怎么想的,是想以后老死不相往来还是想跟她在一起。蔡玉平不介意男人的身体,不介意跟他做没有xing生活的夫妻,甚至还说即便男人不当校长什么都没有她也愿意跟他在一块儿,她想要他一句准话。
冬阳真的没想到蔡玉平能做到这样。
不过她也没有多同情蔡玉平。甭管是不是真爱,在人家已经结婚有妻子孩子的情况下还跟人家保持那么久的关系本身就不止是爱不爱的问题,而是道德与底线的问题。
蔡玉平把自己的底线放的那么低,付出一些代价也不过是她自找的罢了。
第二天上午比较忙,下午倒是没有课,唯一的一节自习课还提前让数学老师要走了,她只要上下班的时间打个卡另外别被流动考勤逮着去哪儿都成。
下午打完卡,她就悄悄的溜出学校,直奔那位校长所在的医院。
怪不得蔡老师不自己来呢,医院这边被看的太紧了。
校长的妻子娘家大大小小的亲戚十来位守在医院,吹一阵风儿进去都得有人闻一闻是什么味儿的。
冬阳说自己是那位校长曾经的学生,听说校长住院特地来看看。
她拎着水果抱着一捧花还真挺像那么一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