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李安安是被一阵强烈的尿意憋醒的,她爬起来,去卫生间开闸放水。
尿完尿后,李安安觉得家里似乎静的有些可怕,她四处看了看,才发现丁容和李崇还有李想都已经不在家了。
这一刻,李安安严重怀疑的人生,这三个人居然悄无声息的就去了上海了,连招呼都不和自己打一个,真当自己睡死过去了啊!
李安安正在心底没好气的诽谤的时候,这时,家里的电话响了,李安安走过去,接起电话。
电话是简践打来的。
电话那头的简践气喘吁吁,说话都断断续续,“安安,我,我不行了,我快要死了……”
李安安吓了一跳,忙问:“贱贱,你怎么了?”
简践边喘气边道:“我,我刚去跑步了,跑了四十分钟,差点没给我跑,跑死。”
李安安满头黑线,“跑步就跑步,别没事吓我玩!”
电话那头的简践哈哈大笑起来,笑着笑着,简践突然道:“安安,我心里好难受。”
李安安没好气道:“无病呻吟,说的就是你!”
简践道:“不是,是真的很难受!”
李安安问:“难受什么?”
简践道:“我和卫博宁没办法读一个大学了。”
李安安“啊?”了一声,“为什么啊?”
简践道:“我们第一志愿都填了人大,他分数不够,被撞了。”
李安安知道简践被人大录取了,她以为卫博宁也被人大录取了,没想到,居然没有。
她问:“那怎么办?”
简践苦笑一声,“能怎么办?录取通知书都下来了,只能这样了。”
李安安问:“那卫博宁被哪个大学录取了?”
简践道:“交大。”
“交大?”李安安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叫道:“暮暮不是被交大录取了吗?”
简践道:“对啊!卫博宁说他想去上海,我看暮暮填的是交大,我和卫博宁第二志愿也都填了交大,没想到……哎,早知道我们第一志愿填交大就好了。”
李安安心里也挺替简践难受的,她忙安慰简践,道:“没事没事,我和欧阳奈也是这样啊,虽然我们都在科大,可是他是金融系,我是对外汉语系,没分到一个系,更不可能在一个班,一想到这,我就奶疼!”
简践:“……”
这是在安慰人吗?这分明就是在往人伤口上撒盐式的秀恩爱!
顿了下,简践道:“安安,你要没事的话,出来陪我吧,我心情很糟糕!需要人陪我说话解闷。”
李安安想了想,道:“我还没吃饭呢!要不你来我家吧!”
简践问:“你家方便吗?”
李安安点头,“方便啊,我爸妈还有我侄女都去上海了,我家现在就剩我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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