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丘处机发问,赵志敬便将那怪人如何出现以及之后发生的事情又讲述了一遍。
全真五子越听脸色越是不对,等得赵志敬讲完之后,五人的神色阴沉得都能滴出水来。
赵志敬在一边看到,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一口,心中暗想:“难道那个怪人是我教的对头,所以众位长辈才如此生气?不过对我来说,这倒是个好事,杨过那小杂种不但触犯了教规,还认敌作父,对他的惩罚必不会轻了。”
他正在想着,丘处机突然向他质问:“这么重要的事情为何不早些说出?”
赵志敬听他语气含怒,心头猛地一颤,有些结结巴巴地回道:“弟子以。。。。。。以为。。。。。。那是杨过的家事。。。。。。所以。。。。。。所以。。。。。。”
丘处机听得有些不耐烦,摆手斥道:“好了,好了,你不用说了!”
王处一感觉事情重大,便又向赵志敬确认了一次,问道:“你真听到杨过喊那人义父?”
赵志敬赶紧回道:“师父,弟子听得清清楚楚,万万不会有假!那个怪人与杨过极是熟识,若不然当时在场那么多人,为何单单将杨过带了去?”
王处一微微点头,叹了口气,说道:“此事我们已经知道了,这里没你什么事了,你下去吧。”赵志敬正自心中兢兢,闻言如听伦音,向五人施过礼后便急忙退了下去。
赵志敬退下后,大殿之内便是一片静默,气氛显得有些压抑。过了良久,王处一才又语气低沉地说道:“各位有何想法?我感觉志敬所说之人倒极像一人。”
丘处机满脸怒意地说道:“此人九成以上便是那恶贼,没想到他还没有死去!”
郝大通长须无风自动,恨恨地说道:“谭师哥当年惨死于那恶贼之手,我们一直未曾报得这血海深仇,今日他既然敢来到我们门前,说什么也不能再让他活在世上!”
孙不二也是眼眶湿润,嘶声道:“众位师兄,当年我们技不如人,无法报谭师哥的血仇,如今已苟活了这么多年,难道还要再忍下去吗?”
王处一惨然道:“不忍又能如何?若是谭师哥还在,合我们七人之力,自是不弱于那恶贼。现在我们少了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