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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赖王爷仁义感化,老衲不敢居功。”金轮国师回道。
“不过现在他是有求于我。才肯顺服,若他当上了全真教的掌教之后,又翻脸反悔,该当如何?”忽必烈问道。
“老衲观这赵志敬为人,极是趋利避害,当不至于如此。”金轮国师边说边从袖中拿出一封书信,接着道:“不过为了安他之心,老衲已私自与他结了同盟,言道若他日我大蒙古国得了天下,不会干涉他对全真教的执政。此事未经王爷同意。还请王爷降罪。”
忽必烈展信观阅,片刻之后,不由哈哈大笑,说道:“国师何罪之有?当记一大功才是!如此一来,此事就万无一失了。”
金轮国师也是笑道:“赵志敬利欲熏心,只顾盯着掌教之位,却不知有了这张盟书,万事已由不得他了。”
对赵志敬的顾虑已消,忽必烈又开始询问另外一事,问道:“对马钰的谥封诏书。能请示下来吗?我只怕皇后会从中阻挠。”
他有此担心也并非无因。
蒙军攻占四方,看似强大无匹、铁板一块,其实内部矛盾也是重重。
成吉思汗逝世后,其第三子窝阔台继承汗位。但窝阔台病逝前未来得及立下遗诏,被皇后乃马真钻了空子,趁机掌权,并立自己的长子贵由为汗。这导致了拔都,也即成吉思汗的长子—术赤之嫡次子的不满,双方由此而发生冲突。
而忽必烈是属于亲拔都一系。
“无妨。皇后虽与王爷不睦,但她滥行逆施,祸乱朝政,早已激得各方不满。此正是其欲建功立绩,以镇压怨愤之际,王爷将收揽全真教的功绩送上去,皇后焉能拒绝?”金轮国师分析道。
忽必烈这才彻底放下心来,又问道:“时间上可是来得及?”
金轮国师回道:“若无耽搁,快马应已在回程途中了,再过几日诏书便可送回了。”
两人谈话间,有卫士禀报营外有全真教道人丘处机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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