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心的阿凯祭司将我迎进了亡者之厅。
……
在维鲁鲁斯--阿凯祭司的名字--帮助下,贯穿弗洛特拉身体的箭矢首先从我的背部被拔了出来。
“不用急着包扎我,我问题不大,你快看看她的伤势!”
阿凯祭司点点头,把视线投到弗洛特拉身上。
“虽然你用生命系法术稍稍缓解了她的伤势,但留在她体内的这根箭矢仍是一个巨大的隐患。”
“让我棘手的就是这点,我不敢将箭矢贸然拔出,害怕牵连到她的脏器。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唔……带上她跟我来。”
维鲁鲁斯带着我来到了他的工作间。他将工作台上的工具、瓶瓶罐罐还有亚麻布边角料拨到一边,示意我把怀中的弗洛特拉放置在台上。
“作为阿凯的祭司,我经常会接到制作干尸的任务,所以我对人体的构造十分熟悉。但这是我第一次尝试通过手术救治病人,你愿意承担这个风险吗?”
一位入殓师去做外科手术医师的活计,这很难让人放心。可现在哪还能管这么多?我必须选择相信他。
“让我们开始吧!”
……
“外面是什么声音?”
正在对器械消毒的维鲁鲁斯随口问了一句。在维鲁鲁斯的提醒下,我将注意力从弗洛特拉的伤势上收回,扭头看向门外街道的方向。
整齐的步伐、精良的装备、凝重的肃杀之气,这些信息透过墙壁在我的侦测法术下一览无遗,他们是马卡斯城的正规军。看来动乱已经平息,弃誓者已经转移,军队也开始挨家挨户搜捕可疑人员。
“维鲁鲁斯,这里有什么可以躲藏的地方吗?”
“什么意思?”维鲁鲁斯不解地问道。
“城里有人……在追杀我们。”
“城里?追杀?你是……弃誓者?!”听了我的话语,维鲁鲁斯大惊失色仓惶后退,并将手中的剪刀对准了我。
我将双手举起,“不用担心,我不是弃誓者,我只是被卷入到弃誓者惹出的一场风波中。”
“从这里滚出去,这里不欢迎弃誓者以及任何与弃誓者有联系的家伙!”维鲁鲁斯的立场十分坚定,看样子在他心目中弃誓者没有一个好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