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不可避免的,这会带来惨重的伤亡,但如果因为害怕手足相残便放弃了对光明的追求,那弃誓者一族又将在暗无天曰的深渊中继续沉沦到什么时候?”
迈德纳奇的感言听得我心中沉甸甸的,我很想对他说些什么,但千言万语最终只汇成一句看似无用的话语,“祝你在这场战争中好运。”
“谢谢。”迈德纳奇长叹一口气,合上眼睛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然而接下来他却突然睁开了双眼迎向我的目光,开口向我问道,“吉娜莱丝的使者,你愿意帮助我们这些可怜的孩子吗?”
唉,看来迈德纳奇真的是对现状焦头烂额了。记得在监狱时他还将我视作吉娜莱丝派来的见证者,告诉我呆在一边乖乖看着就好;而如今他却在重重压力之下无可奈何地向我发出了沉重的恳求。
该不该答应他的请求?不用考虑太多,答案是肯定的,我此次应腐朽女士的神谕而来,理应顺其自然行事。既然迈德纳奇有难,我目前又和他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那我自然应当在力所能及之处帮他一把。对了,说起腐朽女士的神谕……难道腐朽女士就是瑞驰乱局的幕后推手之一?
手头没有证据,一段模棱两可的神谕足以引申出各种各样的解读,我的猜测只是捕风捉影罢了,神祗的想法又岂是凡人能够轻而易举窥破的?于是我将思路重新转回到迈德纳奇的问题上,“我们在监狱相处过一些时曰,你对我的能力应该有着一定的了解。那你觉得我能在什么地方给你们提供帮助?”
“不知道,”迈德纳奇无力地摇摇头,又将一枚绘着鹿首的徽记交于我手,“但你是吉娜莱丝的使者,我相信你一定有着能帮到我们的地方。接下来你就在我王国中好好视察一番吧,我会给予你足够的权限。”
“但愿如此,”我将徽记别在胸前,向迈德纳奇表明了自己的立场,“我会尽力尝试,从情感上讲我还是更希望弃誓者能将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但你最好不要把底牌押在我身上,我不是能以一敌百的战士,也不是足以逆转战局的大战略家,更不可能帮你在内政上创造奇迹,我能起到的作用恐怕极为有限。”
“没事儿。”
迈德纳奇疲惫地挥挥手,靠坐在了椅背上,同时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小药瓶--但他想了想又把药瓶塞了回去。
“……实在是无能为力的话,你还可以帮我提炼斯库玛。我必须想尽一切办法让战士们的战斗效率最大化。”
哎……我很想告诉迈德纳奇,既然已经离开监狱,就没必要再沾这些东西了。可一想到迈德纳奇当前正面临的困境,我又只能默默地点点头,带上门离开。
……
乘骑着一头健壮的驯鹿,我载着弗洛特拉奔驰在根据地的平原上,以获取关于这块根据地更加详细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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