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没办法的事儿。
“婶儿,黑陶这手艺,好学么?”见到杨淑珍也是愁眉苦脸,李宪不禁问到。
杨淑珍沉吟一番,道:“说难挺难,选泥,打胚,制陶,雕花,再到烧制,哪个环节没有个吧月都不能算是入门。没有半年把一套手艺学下来,做出来的东西根本就不能看。当初我爹教我的时候,足足用了一年多,我烧出来的陶我爹才夸了一声不错。我倒是能教,这手艺能传下去比什么都强、就是婶儿怕你着急。”
听到这,李宪乐了。
“这个好整……”
……
李宪说的好整,就是想按照制陶的工序,专用人才专们培养,选泥工序的就学怎么选泥,制陶工序的就学怎么制陶……不以培养大师为目的,以速成和尽快打造一个能够迅速投入生产的队伍为目标。
杨淑珍自然是觉得这样的做法有点儿不妥,在她看来,将黑陶手艺的一整个体系拆得七零八落,很难将黑陶手艺的精髓传出去。
可是面对李宪“任何一门手艺能流传下来,首要的是让这个东西对社会产生价值”的说法,杨淑珍也觉得大有道理。
于是,黑陶协会委托县劳动局,发布了一个招收学徒工的广告。
趁着打广告的时候,杨淑珍便和那十几个老手艺人在协会里支起了摊子,趁着学徒们还没上来,开始半研讨,半自娱自乐的制陶。
这样的热闹,让宅子里的老头们很是稀奇,每天没事儿就去观看。将宅子已经打理的井井有条的苏娅看着宅子后面的窑里天天冒着黑烟,也按耐不住,得了空去杨淑珍那里瞧热闹。
杨淑珍虽然有了两个女儿,但是对苏娅这个虽不能说话,但是心思玲珑的丫头很是喜欢。
“丫头。过来。”
见到苏娅拿着块小抹布,站在大院里远远的看,杨淑珍擦了擦满是胚泥的手,对她招了招。
苏娅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瞪大了眼睛。见杨淑珍笑呵呵的点头,便低着头走了过去。
“闺女,喜欢?”
待苏娅走上了前去,杨淑珍拉起了苏娅的手问到。
苏娅迷茫的看了看那已经成了型的黑陶,笑了。
“这丫头,这又什么不好意思的?”看到苏娅脸上的羞涩,笑道:“你要是想学的话,婶儿可以教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