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一片欢腾,李宪沉下了脸,对苏家姐弟二人一招手,“去我屋,有话和你们说。”
临到了门口,李宪对苏辉摆了摆手,“小辉,我和你姐说点儿事情。你……”
李宪和苏娅的事情苏妈是不知道的。但是苏辉却是最先清楚的一个,甚至于李宪的心意,他比苏娅更早知道。
嘴上还戴着绒毛的小伙子稳稳的点了点头,门口多了个卫兵。
强行拉着苏娅进了屋,李宪关上了房门。将自己刚在炕头的一幅笔纸掏了出来往炕桌上一拍,大马金刀的坐在了炕沿儿边。
“今天我要和你说个清楚。不比划,落实到纸面。”
很霸气,李宪觉得这件事情自己有霸气的资本。
从头到尾,自己都是主动的那个。之前没有取得进展就罢了,就当是撩妹陶冶情操。可自打河边生死大劫之后,这事儿他放不下。
自己不能总这么被动。
苏娅犹豫了一下,拿起了纸笔。
“你刚才那是什么意思?”李宪敲了敲桌子,他很生气。
昏黄的灯泡下,苏娅咬着嘴唇动了笔,可能是需要理清自己也不通畅的思路和混乱,她写了很久。
“娘不开心了二十多年,现在和吴叔在一起,我替她高兴,想她活得快活点。我不想让咱们两个的关系,让娘把迈出去的这步退回来。”
李宪接过纸条,拍了拍大腿,“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别人会笑话的!你干爹和我妈在一起,我再和你在一起,那成什么了?沾豆包?”苏娅直接扯过李宪手里的本子,写到、
这种思维李宪很难理解,可是在这个时代生活了这么长时间,他多少懂一些。虽然是干亲,但是像这种情况,还是属于母女嫁父子,东北话里叫沾豆包——和乱伦的意思差不多。
很蠢的一种的道德标准。
但是你不得不服的是,类似丈夫死了妻子守寡守洁。生不出来儿子女人在家抬不起头,洞房闹得和轮剑一样还美其名曰给面子这些和正常三观完全合不来的事情,确确实实延续了几百上千年,而且看样子还有继续下去的意思。
“为了你妈,你就不想和我在一起了?我就问你这个事儿。不用考虑别的,我就问你是还是不是。”
李宪有些气闷,他也将这种情绪表达了出来,点着苏娅的本子,问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