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我看了,全都是些伤春悲秋,没意思的紧。”朱
振沉吟了一二,笑道:“我这里倒是有首佳作,乃是我家乡老农所做,不知道菜公子可敢拿出去,让姑苏士子们品鉴一番。”
端木雨荷与二人倒满了杯中酒,蔡和凡嫌弃用酒杯喝酒太过于寡淡,便拿起酒壶,牛饮而下,笑道:“速速道来,别人都说应天都是些粗鄙凡夫,我却说应天南征北战,东征西讨,百战百胜,其文人自然也有豪迈之精神。”
朱振望着乱石丛中竭尽全力生长的翠竹。
想起了清代诗人郑板桥的一首诗,郑板桥为人傲骨不凡,其诗正是朱振喜欢的,当下朗诵道:“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蔡
和凡鄙视道:“文辞一点儿也不优美,真的是让我大失所望!”说
着,又饮了一口酒,忽然听到啪啪的竹子生产的声音。
见那石山的缝隙竟然又开裂了几分,隐约见竹子又高了一些。蔡
和凡连忙端起又饮了一杯酒,不再言语,而是将目光锁定在竹子之上,夜间竹子拔节,声音很是脆响,眸子中鄙视之色,少了几分。等
到一阵劲风袭来,那些喝了不少酒,摇摇晃晃的书生跌落在湖水中,被仆人救出,惹得众人哈哈大笑的时候,蔡和凡眼前的竹子却随风摇晃,永远扎根在石缝中,蔡和凡终于忍不住饮了第三口酒。再
看向朱振的时候,眼眸的光彩却是变了。忍
不住赞叹道:“返璞归真,平凡的句子却蕴含着无穷的力量,这便是你们应天人百战百胜的道理吗?”朱
振笑道:“如何?够公子今夜扬名了吗?”蔡
和凡起身,脱掉了蜀锦袍子,露出满是伤痕的背脊,上面满是伤痕,有鞭子,有滚子留下的痕迹,一个猛子扎入水中。端
木雨荷不解其意,朱振却一脸的平静望着湖水。
过了半响才在湖中露出了脑袋,“朱兄,你的忙我帮了。”
“那在下谢过蔡兄了。”朱
振身心一宽长出了一口气,心道,“只要能够开启和谈,便有了自己纵横捭阖的机会,看来自己选他做突破口是对的。”
“不过在下也是有条件的!你看这是何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