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然是偷盗纸张无疑了。若不是有了纸张,就他们家那憨娃,顶多用树杈在地上刨那么两下,如何舍得动用他家祖上留下来的毛笔。”
“真是黑心,竟然祸害县男的产业。”“
呸。”
沈醉是商人,讲究何其生财,自己家工人这般被人嘲讽,定然是会影响工作效率,处罚已经处罚过了,再让他们被人辱骂嘲笑,他心里却是过意不去的。
沈醉拉着宿老的袖子,小声说道:“老爷子,这棍子也打过了,你看看能不能挽救下她们的名声。我看着这群长舌妇我就头疼。我这些女工虽然犯了偷窃的错误,但是平日里工作还是挺卖力的。”
宿老的眼角里微不可查的露出了一丝狡猾,远方的韩徵见势噗嗤一声差点儿笑了。
心道这沈醉毕竟年轻了一些,不懂的这农民式的狡猾。
这宿老又是打这些妇人的板子,又是让他们被村中的长舌妇嘲笑,目的很简单,就是唤起沈醉的同情心,以免让这些妇人被先拿直接开除。如
此浅薄的计谋,换做旁人早就识破了,沈醉却没有与农户打交道的经验,只能被愚弄,这也是主家为何让沈醉从商而不是从政的原因。从
政者若是在这方面犯下错误,那可是误大事儿的。那
宿老在沈醉耳边呢喃了几句,沈醉连忙点点头答应。
宿老咳嗦了两声,忽然大声呵斥道:“胡说八道什么?什么偷窃不偷窃的,那些纸是卷烟厂发下的福利。人家娃娃拿来练毛笔字又有何不可。”
那些本来失魂落魄,感觉随时可能颜面尽失,甚至以后无法在公社立足的妇人们,顿时神色一松,有些感激的看向宿老和沈醉。那
些长舌妇人如何肯相信,七嘴八舌道:“宿老,您莫要替他们遮掩了,什么福利不福利的,他们如果没有偷盗,您缘何要打他们板子?还不是犯了天大的错事。”宿
老训斥道:“老夫还能诓骗你们不成?这卷烟厂的大人就在老夫身后,不信你们问他便是。”“
哎呦,这不是沈大公子吗?”“
沈大公子,俺家闺女今年十二岁了,尚未婚配,是个凌厉的江南女子,最配您这种英俊的公子哥儿了。”“
呸呸呸,沈公子莫要听这疯婆子胡言乱语,他们家闺女瘦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