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确实服了。”
杨勋并未因为来者的礼貌有任何的亲近之意,坐实了对方的身份之后,反而开口问道:“你们张家能够找到我,我不奇怪,但是我很好奇,你我分属不同阵营,你来我这里做什么?你就不怕我拿你到应天领赏吗?”“
我不信杨大人如今自身难保,还有拿我去领赏的心思。”“
你是什么意思?”忽然被人道破了心思,杨勋自然有些吃惊,“事情是你们做的?”
“我们是生意人,怎么会做这种事情?”张秀林摇摇头,莫要看他张秀林在张公子面前卑躬屈膝,但是在杨勋这种起于微末之人,内心里是有一种天然的傲气的。“我是听闻杨大人遇到了麻烦,特意来帮您解决的,只是看您这态度,似乎并不是非常欢迎在下……”
杨勋的表情明显变化了一下,张秀林嘴角微微上扬,将杨勋的表现尽收眼底。
“我们与军山一直有生意往来,所以军山发生的事情我们也知道一些。”张秀林继续解释道:“杨宪杨大人的公子,被亲军校尉护送上军山之后,肆意张扬,欺压百姓,被镇守军山的官兵常茂之流一通教训之后,死不悔改依然出言侮辱军山之主朱振,被朱振拿下了大狱,眼看不超三日便要问斩了。你说这个消息,是不是帮了您大忙了呢?”
张秀林风轻云淡的说着,杨勋却面无表情的听着,这下子倒是轮到张秀林吃惊了,这个杨勋听到这个消息之后,竟然如此平静,看来其人城府之心,确实不容小觑,难怪年纪轻轻,就已经成为检校坐镇一方的高层。“
说说吧,你们想要怎么帮我?又想得到什么?”
军山之上,男爵府,书房成了临时的议事堂,此时此起彼伏乱糟糟不堪。朱
振高座主座,将手下众文武的表现看的一清二楚。
“要我说,今日咱们便做了这个什么杨德白,到时候来个死无对证。”
“你且打住,杀了使者,咱们便成了真的有意造反了!”
“便是不杀又能如何?你也看到了,主上让检校巡察,当初李文忠让杨宪那厮整的多么惨,如今扬宪意图整治我们,咱们如何能洗得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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