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婆婆妈妈,岂是大丈夫应有的样子?”朱
文正朝着姚广孝的脑袋猛地拍了一巴掌,不悦道:“行了,说怎么做吧,某那么大的一个人了,还用你一个孩子来教吗?”
老子跟你家主人都是兄弟相称,若不是看你有点儿脑子,岂会将你带在身边儿,你在一旁跟长辈一样指点我,真的好吗?
姚广孝伸了个懒腰,端起桌案上的茶水喝了一口,似笑非笑道:“是不是我说了大都督两句,您感觉到委屈?不由得想起了昔日在应天为长辈训斥的日子?”
朱文正吓了一跳,之前只是感觉这小子的脑子灵醒,却没有想到心思灵透到这种地步。
“这都是您必须经历的,我说您两句有什么?”姚广孝呵呵一笑,继续说道:“慈不掌兵这一点儿您要是学不会,将来去了洪都有了您受的。您要明白洪都的战略地位,极有可能要面临陈友谅的压力。到时候您面对的都是些骄兵悍将,以您目前带兵的样子,可不一定是他们的对手。就
算是您在洪都打了胜仗,将来回了应天,别人若是说了你两句,您就恼火,将来也未必有好日子过。所以您要是想要有所作为,就要学会听人言,克制自己的脾气,这才是大都督应有的气度。不然您动不动就恼火,国公如何放心把国事教给你?先前军制未改,大家戏称您一句大都督无妨。如今改了军制,大都督府地位尊崇,干不好可是要倒大霉的。”朱
文正也不是笨人,姚广孝这么一说,他自然明白,同时心里愈发的感觉身边儿有那么个聪明人是多么的重要。心
里也不由得怀疑,我怎么就那么没有魅力,连个小和尚斗看不上我。朱
文正表情肃然,“你们家爵爷这一次麻烦不小,陈海平有世家支持,本身兵力又数倍雄厚与我。我顶多击溃兵围军山的兵马,想要伤他,却着实难上加难。”“
大都督莫不是怕了他陈海平不成?”姚广孝面色平淡,似乎陈海平只是个无足轻重的人物。朱
文正仰天大笑,声震屋瓦,“臭小子,在胡说八道,你信不信我抽你?陈海平那般腌臜之物,如何与某匹配?某只是手下精锐不足,兵力也不占据任何优势。你来我这里也有一段时间了,不知道某的情况吗?”
“我听说大都督可是练了三千骑兵的。”“
三千骑兵,如何是陈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