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主服,皱皮皱脸三角眼,眼泡又红又肿,胖乎乎老巴巴,一脸皱褶子。
如果段虎没猜错的话,老头应该是常福的爹,常贵。
“有点意思。”段虎暗笑一声。
常家老宅木梁朽,一枝红杏出墙来,指不定常福他娘把常贵给绿了,否则父子俩咋一点儿都不像呢?
目光扫了扫常贵的身旁站着的常家婆娘党,有二太太、三太太、四姨太、五姨太......
段虎一阵无语。
就常贵这老疙瘩,还能一夜一次老狼叫吗?一夜七次抱尿壶还差不多。
这些个老娘们,一个个如狼似虎,恐怕老常家的墙头不是一枝红杏探出头,而是一片红花似海,璀璨夺目。
“段虎,你这个挨千刀的兔崽子,我家福儿哪里得罪你了?你非挖了他的双眼,活活残忍的杀死他不可?你还我福儿的命来!”
常贵哆嗦着佝偻的身躯,骂不解恨,老头直接冲上来就想揪住段虎一顿捶打。
段虎,“呵!”
身子轻轻一挪,让过疯狗般的常贵后,接着一靠。
乐子大发了,老头人虚脚飘,顿时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哼哧两声,双眼一翻白,整个儿背过了气去。
这一下可把在场的人都给吓坏了,也顾不上指责段虎,围着老头掐人中的掐人中,拍背的拍背,揉胸口的揉胸口,好一番折腾,总算把老头的这口气给缓了过来。
清醒后的常贵体若筛糠,手指颤抖的指着段虎,张着大嘴半晌没崩出个屁,光顾着牛喘吁吁。
眼看常贵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大伙一见不是办法,七手八脚的架着老头往回就走,生怕老头气出个什么好歹。
不一会儿在场的人就走了个七七八八,就只剩下了曹满几人。
“头儿,你说今天还审不审段虎呢?”这时,身旁一名手下看看天色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审个屁!你们两个把段虎押进牢房给我看紧了,等明儿个一早我再提审犯人。”
骂咧几句,曹满头也不回的出了警所,到门口一看,老奸巨猾的赵所长比兔子他爹溜得还快,早已不见了踪影。
“人老滑猴老精,我呸!”曹满骑上边三轮,一阵“突突”声后,颠着一身板猪肉扬尘而去。
......
牢房就在警所的最里面,是一排水泥构造的屋子,窗户上都用拇指粗细的铁条固定死,不过因为年久失修的缘故,铁条已经锈迹斑斑,墙壁也变得斑驳不堪,有些还布满了裂纹。
看着熟悉的牢房,段虎感到了一丝怀念,这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