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凶徒,也不可能连续犯下如此惨绝人寰的凶案,更何况,凶徒为何要挖下人的双眼,又如此残忍的杀死被害者,作案的动机是什么?
求财?
寻仇?
不对,曹满摇了摇头。
如果死得只是老常家的人,犯罪动机还说得过去,关键是死去的狗子和二赖子,使得案件本身变得更加迷雾重重。
尽管曹满不愿承认,但是心底隐约感到了一丝不安和恐慌,否则他也不会带着一帮子警员赶往常家查案。
气人的是,一场狂风鸟惊兽散,尼玛,这是老天在给他甩脸子吗?
“该死的段虎,你这个瘟神!既然当初走了,怎么不死在外面?你不回来还好,我们县里平平安安,你一回来,凶案不断,你给我等着,回去后我就算弄不死你,也要把你赶出麻县!”曹满心里发恨的咆哮着。
瞅了瞅漫天的风沙,又瞅了瞅沙尘飞扬的道路,曹满更加烦闷了。
以前的常家老宅位于麻县最为繁华的大街上,不过后来老爷常贵却把家宅迁到了城郊,至于原来的老宅便作为常梅出嫁的嫁妆,一并送给了曹满。
新迁的常家不但规模比原来大了很多倍,位置相对也要偏远许多,以前出门办事,简单便利,出门就能办成,现在不一样,即便是骑马出门,到县城也需要不短的时间。
“老不死的,钱多了没处使,非要选这么个偏远的地方当狗窝,你怎么不把你的宅子建到山旮旯里,当个山大王?”迈着八字步艰难前行的曹满暗中一个劲儿的骂着。
难怪他心生不满,肉脚赶路,还是在风沙满天的恶劣环境中赶路,满嘴吃灰,沙子迷眼,养尊处优的他如何受得了?
一路蹒跚,好不容易来到了常家门外,这时候风势明显小了不少,但是天色却黑得吓人,虽然还没有到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步,可是视线却十分的迷糊不清。
“我说这些下人是干什么吃的?门外连个灯都不点。”
曹满抱怨着拍了拍身上的沙土,又随便用手帕擦了一下脏兮兮的脸,这才伸手扳住大门上的狮子铜环,用力的敲了那么两下。
等了一下,门后什么动静都没有,除了呼啸不断的风声,连一丝响动都没有。
曹满接着用力的敲动着门环,又过了一会儿,情况依旧如此,门后面还是没有什么动静。
“怎么回事,人都死哪去了?还不给你家二爷把门打开!”
本就心烦的曹满顿时火了,又是叫嚷又是拍打门环,闹出的动静可就不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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