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定城内有什么事是爷担不下来的,还用得着你在这瞎操心。”
“是是是小的愚钝,还是爷您英明,”小厮头点的像捣蒜一样唯唯诺诺奉承道,“这定城内各家画舫咱们都熟识,却唯独没见过这一艘,并且连个标识都没有,想来也顶不过是哪个富商用来喝花酒用的。”
“总算你小子今天出门还记得带着脑子。”
小厮得到了表扬,立即扬声朝着下面命令道,“你们几个还愣着干什么,爷让撞就赶紧撞啊,麻利的将那小白脸捉过来,让咱们爷好好乐呵乐呵啊。”
下面十来个家仆一听,哪里还敢耽搁,立即加大马力欲冲着左沐所乘的画舫撞去。
外面兴师动众,一意要将人捉走,而左沐这个当事人,对此却并不知情。
此事左沐正趴在桌子上,边一瓣瓣揪着手里的荷花,边努力思考着自己的人生大事。
既然薛牧这么给力,已经替自己完成了原主夙愿,那自己接下来终于可以放心离开了。
但是,到底要怎么走呢?
要不,不告而别,干脆人不知鬼不觉一走了之吧?
不行不行!
这样冒然失踪,别回头安南好不容易打败了黑水,却因为自己这个御赐的康王妃无端得罪了西夏帝,再遭到覆国之灾,那自己不是就前功尽弃了嘛。
要不,回去直接和司马铖摊牌,反正紫田暖玉已经给了他,以此为条件让他放自己走?
不行不行!
那厮一贯自私自利,虚伪奸诈的很,肯定不会轻易放自己走。别到时候人没走成,却打草惊了蛇,让他对自己加强了防备就不划算了。
……
唉哟,这样也不行,那样也不行,到底要怎么办呐?左沐气得扔掉手中光秃秃的花梗,气恼道。
忽然一个念头,在脑海中一闪而过……
对了,自己何不将计就计,想办法,让那司马铖主动赶自己走呢。这样西夏帝只能恨他亲弟弟不懂事,肯定找不上安南的麻烦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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