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去了这么多天,只端了一壶茶水,砂布上现在还渗着鲜血。
“疼吗?”左沐抬手轻抚着伤口,哽咽问道。
“王妃不要担心,已经不疼了!”见到左沐的哀伤神情,紫烟更紧张了,连忙又扑通跪下自责道,“都是奴婢无能,没有一剑杀了那个贱人,替王妃报仇。”
“傻丫头,不许你再说这种话,报不报仇又有什么打紧,你要是因此伤了性命或落了残疾,让我的内心又如此安宁。”
左沐抹了把眼泪,轻手轻脚的替紫烟理好衣服,“再说了,你怎么就无能了,她不是已经受到应有的处罚了吗?能在白太后眼皮子底下动手,一般人可做不成这件大事?”
“王妃错爱紫烟了,她受伤并不是奴婢的功劳,是阿离弄的,。”
听左沐这样说,紫烟连忙如实交代道,
“其实奴婢刺杀那天,受到了埋伏,差点被擒,被围攻时,是阿离突然出现救了我。还有昨天的翻车之事,全都是阿离提前布的局。”
“阿离……,”左沐喃喃道,心中不禁一暖
如果紫烟去刺杀,只是负气的话,那么阿离能公然做此事,看样子,就是某人的授意了。
并且能做到如此万无一失,在太后娘娘眼皮子底动了人,又全身而退,做到意外的效果,看来肯定是某人的功劳了。
此事按下不提,转眼进入了十一月份。
定城位处北方,冬天来的特别早,刚刚进入十一月,外面就已经天寒地冻,如刀子般的风胡乱的往人身上扑,冷意更是窜到骨子里。
左沐两世在南方长大,自然不习惯北方的冷,脚虽然能慢慢下地了,但是奈何天公不作美,左沐只得仍然天天窝在屋子里,根本出不得门。
司马铖依旧没有再出现,渐渐的左沐也习惯了,也不再惦记他。他不来,她更不可能主动去看她,两人就这么默默的僵持着。
一日,左沐看书看的实在烦了,只得又无聊的望着屋顶发呆。
“安嬷嬷,安嬷嬷,您说给王妃绣这个花色怎么样?我猜王妃看了肯定喜欢。”
“不好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