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其实你比谁都明白,如果没有你,你活着真的没有任何意义。
所以,我们都不管,我不管你有没有嫁人,有没有成亲,你也不要在乎别人的议论,我们一起,远走高飞,离开这里,好不好?”
“远走高飞?”左沐冷笑,“我们走了安南怎么吧?你想过安南的百姓吗?如果黑水再攻打,他们怎么办?难道要我们睁眼眼看着安南亡国吗?”
事到如今,讲私情讲不过他,左沐只好往国家大义上扯了。
“我……我不在乎,只要有你和我在一起,我全都不在乎。”薛牧怔了一下,咬着牙根喊完,干脆不管不顾的直接朝着左沐扑来。
“你不在乎,我在乎!”左沐用尽全身所有的力气,一把将薛牧推开,决绝道,
“你无情,我不能无义,就这样为了自己个人的幸福,弃全安南的百姓与水火之中,眼睁睁看着他们走向灭亡。
薛牧你扪心自问一下,你对得起我那一直视你如手足的大哥吗?
午夜醒转,想起你站场上同甘共苦的兄弟,想起那些因保卫家国丧命的亡灵,你的良心能心安吗?
要走你自己走吧,我是不会走的,我不要,也不稀罕你自私的爱……”
“你别说了,求求你别说了!”随着左沐越说越激动,薛牧终于忍不住又抱头痛哭起来,“可是,如果不这么做我又能怎么办?难道眼睁睁看你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而不闻不问吗?”
“薛哥哥,其实你不用这么良心不安,我在康王府过得并不差,那司马铖对我也还可以。”左沐尽量放柔声音,安抚薛牧道,“你看现在的我吃的饱穿的暖,很知足。”
“并不差?很知足?”薛牧抬起用腥红的眼睛,苦笑道,“我的傻丫丫,你真的以为司马铖那个阴险狡诈的男人会真心实意对你好?你别幼稚了,他其实根本从头到尾在利用你!”
“你不要这样说他,他对我挺好的。”见薛牧这么说,左沐连忙替司马铖辩解道。
“傻丫丫,该醒的人是你好吧?你知道他每天派多少人在暗中监视你吗?你知道你每天所见什么人,遭遇什么事,全都是他在暗中布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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