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天都这么晚了,您……您不用特殊的方法为王爷治病啦?这是要去哪啊?”阿离一看不对,连忙追上去问道。
“不治了,今天晚上你在这里值夜,我去残月院住了。”左沐说着,头也不回的走了。
德性,就不信治不了你了!临出门的那一刻,左沐心中恨恨想道。
中午从残月院回来,她就看出来不对了。
一个下午,阿离不三呼四唤根本不进门,完全没有自己初回来时紧张主子安危的样子,果不其然,她一个吓唬,两人就露馅了。
班门弄斧,竟敢在自己面前玩诈尸,真当本姑娘这么多年的医生是白做的呀!
胆敢在阎王面前耍小鬼,信不信本姑娘有一千种方法能分分钟整死你。
左沐一路朝着残月院疾行,心里不禁又有些取得胜利的小得意。
听风阁
左沐走了,房间里只余下司马铖和阿离两人大男人,面面相觑。
“王……王爷,这事可真……真不赖我,那么长的银针,万一真把你扎出个好歹可怎么办呀?阿离从小跟着你一块长大,怎么能忍心看着你被插成筛子呢。”看到司马铖怨恨的眼神,阿离哭丧着脸解释道。
“出去!”司马铖咬了咬牙。
“可是,您药还没有喝呢?”阿离站在旁边懦懦提醒道。
“不喝,昏迷了正好!”司马铖一把扯过被子,索性赌气的闭上了眼睛。
这一夜,司马铖睡的并不好,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倘若不是经过昨晚的亲密接触,他倒还不知道,一个人睡竟如此孤枕难眠。
终于,天破晓时,他才勉强闭了会眼睛。
不知道过了多久,司马铖再睁开眼时,就见一张大脸正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
“哟,这是真醒了,看这神情,像是没事了哈!”白启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仔仔细细打量了一遍司马铖,方谨慎认定道。
司马铖懒得理白启的聒噪,索性将头偏向一边,悄悄在房间里搜索起那个纤细的小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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