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于是从那晚开始,连续十天,司马铖都用这特殊的方法教左沐轻功。
并且为了让左沐全方位多层次更快的领会到轻功的真谛,司马铖还不停的指导着左沐变换着各种姿势。
从司马铖在背后抱着她,到两人面对面抱在一起,再到左沐趴在司马铖身上……,等等等等,各种体式。
以致于左沐有时候都不禁怀疑,为什么这些体式和那个什么宫图上的有这么多相似之处呢,是不是发明这个学习轻功方法的人同时也在研究床事呀。
“司马铖你这是什么方法,为什么昭然和阿离都不这样教我呢?”终于有一天,趁二人练习完,司马铖为自己针灸的时间,左沐忍不住好奇问道。
“咳……咳……咳……”,司马铖刚刚拔出一根银针,听到这问话一愣,手中的银针差点没有扎到自己腿上。
半晌,方轻咳两声神秘道,“这是我学轻功的独门秘笈,其他人怎么能轻易知道?”
“哦,确实也是,你这种方法,不相熟的人还真是不能轻易传授。”左沐想了想信以为真道。
直到多年后的某一天,左沐无意中看到司马铖教司马小宝练轻功的场景,晚上忍不住又问道,“司马铖你为什么教儿子的方法和当初教我的不一样?”
“自然不能一样,那种方法只适合教娘子,而教儿子的却是一般人学习轻功的入门方法,”司马铖拼命忍不住笑,尽量装的一本正经,意味深长道。
看司马铖的神情这般古怪,左沐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对。
忽然,她想到司马铖好像曾说过一次,她前世就武功高强,有深厚的内力,只因喝了断情水的缘故,一时间忘了这茬,才使得内力暂时封存了起来。
后知知觉的左沐,多年后好像终于想通了事情的真相。
“好你个司马铖,原来你当初竟是故弄玄虚,打着教我轻功的名义,趁机占我便宜。”左沐气不过,挥拳朝着司马铖打道。
司马铖眸中含着坏笑,一把握住左沐的粉拳,略一用力,轻松将美人拉进怀里,“咱们儿子都这么大了,娘子现在才反应过来,是不是为时过晚了些?”
“那也总比被你一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