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该死!是老奴的疏忽,刚才裕王来了,说是给太后娘娘您请安,老奴看他中午喝了些酒,想着让他在外面稍等一会,不料忙了一圈回来,只眨眼的功夫人就不见了,老奴还以为他人去皇后娘娘处了呢,没想到竟竟……
听这动静,该不会是也去了厢房吧?”
“不要脸的东西,就算裕王不知情闯过去,她们关了门不开就是,”
白太后大概听了个原委,自是气极,怒声骂道,
“这是有多久没见过男人,大白天的竟在我慈安宫,勾引王爷干这伤风败欲的勾当。
快扶我起来,哀家倒要亲自去看看,是哪个嫌命长的,要这般作死。
不管她是个皇亲国戚,还是个未成人的婢女,今天哀家定要严惩了她,好好煞煞宫中的邪气。”
魏昭然听这骂声,心里立即咯噔一下,白太后这态度摆明了是护着裕王,将罪过往女方身上推。
并且,听这主仆两人对话,好像句句都在暗示,厢房里发出这声音的就是康王婶呀。
转眸向魏晖然望去,只见他和自己一样,一脸懵圈,显然也是被这突发状况震住了。
现在魏昭然终于后知知觉的明白过来,为什么昨天大半夜的阿离会突然跑到山庄,让是王爷的口信让他们兄妹俩如论如何今天到宫里跑一遭,原来就是为防着这事。
结果好死不死的,还不是这个倒霉二哥,昨天晚上和孤朋狗友喝了半夜过回来,早上睡的像死猪一样,怎么喊都喊不醒,最后,好不容易赶过来,宫里午膳都用过了。
康王婶,康王婶,您可一定要挺住,千万不要中计!
您要是出了事,今后可让昭然怎么活呀,别说康王叔,就是我到死也不能原谅我自己!
老天保佑,老天保佑,肯定不是康王婶,肯定不是康王婶。
魏昭然现在连责怪魏晖然的心都没有了,只能跟着白太后等人,一步步向西厢房机械走去,边走边不停的在心中祈祷,
只希望这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