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司马铖抬手捉住了,略一使劲竟一下将左沐搂进了怀里。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左沐抬手帮着司马铖轻整了整额头湿辘辘的头,颇有些担忧的问道。
司马铖才懒得顾及自己的形象,将人更紧的往怀里揽了揽,哑声道,“好的很!”
“我说的是正事,你现在有没有什么头晕,或恶心的感觉,其实对药的配方我一直都没有太大的信心……”左沐仍不放心,继续追问道。
不料她话还没有说完,司马铖竟低头直接嘟上了她的嘴,抱着就是一通激吻。
漫长的法式热吻过后,司马铖方松开她,咧嘴一笑得意道,“傻丫头,放心吧,你夫君命大的很,且得活上个八九十岁呢,一时半会死不了。”
见司马铖神志清醒,已完全恢复了正常,左沐也是长松一口气,索性脱了靴子,将自己放轻松舒服窝在他怀里,嗔道,“德性,又趁机占我便宜。”
左沐这靴子一脱,司马铖方注意到她肿得如碗口粗的脚腕,不由得心疼道,“沐儿,真是辛苦你了。受了这么重的伤,又照顾我了一夜,都是为夫不好,让你受累了。”
“还不是应该的,只要你能好好的,我暂时累些又何妨。”人一放松,左沐的瞌睡劲也上来了,索性闭着眼睛道,“不过,你要是心里实在过意不去,那以后就记得,对我更好些就行了。”
“那是自然,咱们是夫妻,我以后不对你好,还能对谁好。”司马铖将左沐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好,拿起她的脚腕轻揉着,以减轻些疼痛。
“奇怪,这次的药丸吃过后,确实与以往的感觉有很大的相同,虽然最初那一段头晕的厉害,也出了不少的汗,但是这越往后竟越觉得浑身轻省,松快了不少。”顿了一下,就在左沐快要进入梦乡之际,只听司马铖一个人喃喃自言自语道。
“切,你现在终于品出来不同了,”
听到司马铖的嘀咕,想起凌晨时分司马铖看到药丸时那视死如归的神情,左沐不禁好笑道,
“我一大早把你晃醒喂你吃药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