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终于反应过来的左沐猛一下坐起来,一下将司马铖推到了一边,
“什么情况,司马铖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疯话吗?你怎么可以不想去岭南了呢?
咱们之前不是咱们说的好好的吗?什么都准备齐全了,眼看马上就要出发了,你怎么能出尔反尔,突然说不去就不去了?”
司马铖一心只在左沐身上,根本没有防备,被左沐这么猝不及防猛的一掀,一个不慎,“扑通”一声,伴着一声闷响,沉沉的摔到了地上,半天没有爬起来。
可是左沐却罕见的没有关心他的状况,摔疼了没有,更没有弯腰去拉他,而是继续居高临下啧问道,
“司马铖,你到底怎么回事?你究竟还有没有一点骨气,你知不知道为了让那司马克同意你去岭南我废了多少苦心?
现在倒好,戏也演了,目标也达成了,你却给我说你要放弃了。
来来来,你现在就告诉你,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你失去的江山到底还想不想夺回来?本该属于你的一切,你要到底还准备要不要……”
“不要不要不要!”左沐本还准备一肚子的理论要继续讨伐司马铖,却见司马铖从地上爬起来,一手捂着腹部,怒瞪着左沐,气冲冲道,“你不是想知道答案吗?那本王现在就明确的告诉你:这些本王都不想要,不仅现在不要,以后也不准备要了。”
“你……”被司马然这么猛的一吼,左沐一下怔住了,不可思议的反问,“司马铖,你竟然吼我?”
“对呀,我吼的就是你,我就是要把你吼醒,让你好好想清楚,江山和权利真的有那么重要吗?难道它们比你深爱男人的安危还重要,比夫妻长相厢守还重要……”
司马铖貌似有一肚子的委屈要诉,不过,这一次他还没有说完,却换成左沐打断他的话,吼了回去,
“司马铖,你怎么可以这样?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你这是在吼给谁看?你摸摸你的良心,我这么费尽心思的经营、这么苦口婆心的算计,到底是为了谁?我还不都是为了你!”
“为了我?”司马铖冷笑,以一种左沐完全陌生的冷酷语气反问道,
“左沐,麻烦你搞搞清楚,我司马铖娶的是个妻子,不是一个军师!
劳驾你也问问你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