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过去了,这期间,左沐一直待在这幽静的院里,每除了晒晒太阳,画些画,剩下的就是想司马铖。
一开始她对于能待在这里,她也很感激,以为这些日子只是暂时的,很快房子的主人就会出现,她就可以走了。
可是现在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伤都养的差不多了,而这院里,除了醒来那看到的那个老大夫和姑娘,她愣是没见过第三个人。
老大夫不知是年纪大了耳朵背,还是不愿回答她的问题,总之左沐问什么,他都不回答,只自顾自的每诊治完,叮嘱一些用『药』注意事项之类的东西。
而那个姑娘更不用了,从左沐醒来压根就没见她开口过话,看样子好像是个哑女,因着老大夫总是喊她叶,所以左沐也就跟着这么喊。
他们两人虽然一日日将左沐侍候的精细,但是左沐却有些待不下去了,这里再好,可是终归不是她的家呀,她有亲人,有夫君,自是不能一直待在这。
尤其是想到司马铖如果得知她坠了崖,会痛苦成什么样子,左沐就忍不住会心疼,怕他会做出什么傻事,毕竟前世坠崖就一直是司马铖心中的一根刺。
不行,不能再这样耗下去了,如果这院子的主人再不出现,那么自己就只有不辞而别了。
虽然隐约中,她大致已判断出了院子的主人是谁,
可是她毕竟还怀着孩子,她是拖不过对方的,如果再推个一两个月,恐怕到时候她大腹便便,就是让她走,她也不敢走了。
还有经过这几日的观察,左沐也大致发现了一些规律,
每隔一,那老者就会不亮出门,黄昏才回来,还背着一筐的草『药』,看样子应该是外出采『药』了。
午时会有铃铛响起,一辆马车停在院门口,送些吃食用物什么的,
结合这些,再通过周围幽静的环境,日夜没有一点嘈杂之声,左沐已大致推断出这里应该是在一座深山的别院里,并不在闹市区。
这样也好,没有人山路走起来反倒更清静些,毕竟自己有手有脚,山上随便摘些野果就能凑合过去了,就不信还能找不到回去的路。左沐在心中默默下着决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