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他过去捣乱也就算了,最可气的是,他自己喝了那么多杯了,最后竟还给父皇端了一杯,搞的我们现在这么被动,
你说这要不是我提前做的有打算,父皇那边要如何交代,
这父皇要是真出事了,查下来,你我谁能脱得了干系,他这不是没事净给我添乱吗?”
听萧若云说的如此冠冕堂皇,好像真没有背后做手脚的意思,曹丞相不禁也有些疑惑了,“难不成是泽儿那孩子这段时间胡闹的狠了,身子太虚,所以才头晕眼花,分辨不清颜色,不小心给看错了?”
“我倒觉得不是没有这种可能。”听曹丞相如此说,萧若云倒是难得认同道,
“这多明显的事啊,咱们每个人都看的真真的,明明两种酒杯有这么大的区别,惟独他自己看不清楚,没问题的一个也不拿,偏要冲着那有问题的拿,那粉色的酒杯全被他一个人拿完了,你说这中了毒怎么还能怪得了我们?
再说下午的事恐怕您也听说了吧,这下午回去离晚宴才多大会的功夫,他回去就开始和那几个女使胡闹,以致于把我的话全当了耳旁风。
要我说啊,今天这事没弄成,谁也不怪,要怪就只能怪泽儿他自己不争气。一心只想着胡闹,
对了,说起他这点,我倒是觉得曹丞相你这次总不会有什么异议了吧,泽儿好女人这一点还真就是随您。”
“这……这……,”提起萧泽好色这事,曹丞相还真是有些理亏,抹了把头上的汗,心虚道,“泽儿今晚的行为确实有些荒唐,你放心,我回头定是好好教育他,
只是现在也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呀,解药呢,这既是中了毒,你得赶紧帮他把毒解了呀,总不能让他就这么痛着,那可是会要人命的啊。”
“在这里,你自己去盯着他服下去吧,再有了问题,可怪不着我了。”萧若云拿出一小瓶药扔给曹丞相,头也不回的走了。
这人虽说是回到住处,但是却越想越气不过,遂二话不说,就开始又是找弓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