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着这一串字,汪组长的手在颤抖。
居然是个穷逼!
这一刻,汪组长心软了。
“算了,给他留点吧。”汪组长叹息道。做人做事,不能太绝。
于是,他就把小数点前面的全转了。
一边感慨着,汪组长飞快复原了现场,包括老道手机接到的验证码都删了,做完这些,他才解除老道的催眠状态。
老道回过神的瞬间,整个人都是懵逼的:“发生了什么事?刚才我怎么……”
“什么怎么回事,到底去不去,人都来了,发什么呆呢?”汪组长不耐烦地催促道,然后招呼进来两位便衣,用担架把一脸懵逼的老道抬走了。
一个钟头后,观景山。
远处山风轻抚,树叶与杂草一起打着旋儿。
路边,两名男子正在亲切会谈。
他们神态自若,仿佛是来游山玩水的游客。
但细看之下,却是会惊落一地大牙。
这两人,一个吊着胳膊,一个断了腿,风格鲜明。
后面那位非常夸张,居然是躺在担架上的,简直可怕。
不过没人看到,在两人周边不远处,埋伏了许许多多的暗哨。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汽车发动声。
正在谈话的两人顿时闭嘴,齐齐远眺。
只见一辆军绿色吉普正从视野尽头驶来,车牌,是白色的。
汪组长眯了眯眼睛,说:“来了。”然后飞快带上防毒面具,那模样,就好像前方有瓦斯爆炸一般,看的老道极为紧张,连忙有样学样带上面具。
不久后,吉普在二人面前停下,驾驶座车门打开,一位男子跳了下来,来到二人面前。
来人大约三十左右,身材稍显臃肿,短发,面部很圆润,但五官不丑。他左边嘴角有颗痔,随着他咀嚼的动作,不断上下跳动着,很带感。
他穿着一身迷彩作训服,肩膀上没有肩章,无从辨别职位。但从他自驾军车这一点可以看出,至少是营级以上的存在。
男子在两人面前站定,很随意地问道:“我就是老万了,哪位是汪组长?”
说完,抬起右手,咬了一口手中的肘子,吧唧吧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