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看得开,这是不是因为你没有记忆才会如此想?若是你找回记忆,在心爱的人儿面前,你还会说这种话吗?”醋皇后透过铜镜,盯着镜中黄紫倩问道。
“我…….我不知道。”黄紫倩脸上明显闪过一丝暗淡:“我没有记忆,所以不知道我以前是个怎么样的人,不过刚才那番话的确是现在的我的心声。”
“呵,别露出这副难过的模样,是哀家语气重了些。”醋皇后微微一笑,如百花绽放般美艳:“一个月前,你突兀从半空掉落而下,记忆尽失,连名字也是从你佩戴的玉佩才知道,然后哀家把你任命为贴身侍女,在这也生活了一个月,你有想起什么吗?”
黄紫倩摇了摇头,轻声说:“只是想起了些许模糊的画面,有欢笑,有悲哀,恐惧,彷徨,又有深刻,让人难以难忘,然后有那么一个模糊的影子,每次想起他,就会感到胸口很是温暖,但是越是想他,这股温暖的感觉就会变得很揪心,就好象他会永远离开一样,一想到这里,我就感到胸口快要撕裂一样,很可怕的感觉。”
醋皇后闻听,不禁深深看了黄紫倩一眼,忽然说:“哀家并不想打击你,但听你描述的,那明显是个负心人。”
“负心人?”黄紫倩微微一愣:“陛下何出此言?有何根据?”
醋皇后一把站了起来,轻移莲步踱至窗前,看了看窗外的景色后,忽然轻声说:“哀家自然知道。或许在你看来,哀家是高高在上的皇后,但盼顾往首,哀家也曾有过豆蔻年华的岁月。而在那时间内,有过一个‘他’,那是曾让哀家为之挂心,为之心动的人儿,与他一起是哀家那时最快乐的时间。那时,只要每天想他一些,念他一些,思他一些,说他一些,便是哀家最大的幸福。”
女人是最喜欢,最向往美好爱情的生物,即便自己得不到,但能听别人说她的美好爱情故事,也会得到极大的心理满足,黄紫倩也是女人,自然有这种心思。
所以见得醋皇后没有再说下去,她不禁开口询问:“陛下,之后呢?”
“你真想知道?”醋皇后看了黄紫倩一眼:“正如大多数女人所经历的一样,男人的变心,总是突如其来,莫名其妙之极。那时的哀家试图找出是否是自身的问题,然而这只是对他一味的纵容,直到某天,哀家回到家中,看着他与那女人在玉体缠绕,气喘呻吟,哀家如梦初醒。你知道愚蠢的女人,介于愚蠢与聪明的女人以及聪明的女人遇到这种事,都会怎么处理吗?”
黄紫倩想了想,口中说:“愚蠢的女人,恐怕会认为是自身的错误,然后试图掩饰,或者装作视而不见吧;而聪明的女人,应该是马上对男人激昂陈词之类;至于介于愚蠢与聪明的女人,应该是采用综合的做法,是这样吗?”
醋皇后轻笑道:“哀家果然没看错,第一眼看到你时,哀家便知道你有成为坚强女人的资质。不错,愚蠢的女人,总是会认为错误在自身身上,从不会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