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要暴怒的模样,莫非那乔秋容与他关系不浅?咦,等等,若是这样的话,不就代表自己的机会来了?
原来那处州府府城隍荒.淫无道,早就令得他旗下的各县县城隍很是不服,但迫于他的官位,不得不按照他的要求,各县县城隍每隔一段时间,便上供抓来的美貌女鬼,供他淫.辱。
本来这样的事情,只要上报给‘都城隍’,查证属实后,便可革职查办,但好死不死,这处州府府城隍,与浙江省都城隍有交情,所以他这般作恶多端,众人也只能敢怒不敢言。
毕竟即便你上报给阴曹地府,就是地府那边真的受理了,停那处州府府城隍的职位,也不代表与他有交情的浙江省都城隍不会借故刁难你,这便是官僚阶级的悲哀,即便是地府也一样。
但张落叶不同,他是修道士,本来与阴曹地府没有瓜葛,再加上他与崔判官、钟判官相熟,四大判官任何的一个,都是高高凌驾于都城隍之上,也就是说,只要张落叶把事情闹大,辞退处州府府城隍并不是什么难事,看在判官的份上,就是浙江省都城隍不爽,也只能自认倒霉。
撇开这些不说,张落叶是天师道的弟子,天师道的祖师爷,张陵天师召升天庭的事情,众所皆知,也就是说,即便张落叶犯了错,人家祖师爷只要在玉帝面前美言几句,便可轻易化解,某种意义上讲,这比与判官称兄道弟还来得强!
“尊下息怒,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请随本官来。”云和县县城隍说罢,让开了身子,把张落叶与阮小谢招待到城隍庙内,然后挥退所有的手下。
“此事说来话长……..”云和县县城隍在轻叹一口气后,缓缓说出处州府府城隍所作的恶事,并再三强调,自己等人想帮也是无可奈何,身在其位,对于上司的命令,不能反抗。
张落叶冷笑说:“别说得这么好听,你们不是不敢反抗,而是各自为营,助纣为虐!此事若是传来阴曹地府,我看你们怎么办。”
阮小谢也说:“你们也太胆小了,怎么能眼睁睁看着这种人做恶事,还听凭其吩咐?”
“尊下教训得是。”云和县县城隍故作诚恳的态度:“其实我们几个县城隍早就看不惯那厮的恶行了,之所以迟迟没有行动,等的就是能带领我们的人。今日一见,让本官确信,那人就是尊下你。只要尊下敢站出来,本官立即就联系其他县城隍,一起声讨那厮。”
“你这如意算盘还打得真响。”张落叶一眼看穿他的意图:“什么带领你们的人,不就是替死鬼吗?枪打出头鸟的典故,在下并不比你陌生。”
云和县县城隍却说:“尊下误会了,我等并没有这个意思。只不过我等位低声卑,不像尊下与崔判官大人、钟判官大人都有交情,你说话的分量,就是那处州府府城隍,也不敢轻易顶撞。”
“咦……..!?他说的是真的吗?张公子你真的与崔判官、钟判官有交情?”一旁的阮小谢听得满脸动容。
张落叶略一沉吟,口中说:“也罢,不管你是什么意图,眼下我正需要你们一干县城隍的力量,你最快能在什么时候,把他们全部联系上?我这里有钟判官赠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