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乔秋容,反而是那位大夫人而吃惊。
处州府府城隍挣开鬼差捂着他嘴巴的手,向着大夫人问:“怎么会是你?乔妹呢?”
大夫人咬牙说:“夫君,对不起。乔妹妹已经被妾身放了,这都是因为夫君太久冷落妾身,让妾身心生怨念,所以在听到乔妹妹提出的提议后,妾身马上答许。替换了她,为的就是能与夫君拜堂成亲,让夫君重新知道妾身的魅力。”
“你………你简直不知所谓!唔……..唔……….”处州府府城隍还想说什么,已经被鬼差捂着嘴巴,强行押了下去。
大夫人忙向着张落叶说:“你是张公子吧?乔妹妹被妾身放走后,恐怕是回到客栈那边等你,望公子念在妾身放走乔妹妹的份上,为我夫君求情,好吗?”
“乔姑娘的事情,在下很感激,但此事,在下实在无能为力。若你的丈夫问心无愧,自然安然无恙,倘若是恶贯满盈,受到应得处罚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我们走吧,阮姑娘。”此话落罢,张落叶携着阮小谢,向着众人拱了拱手后,飘然离开。
…………….
路上
阮小谢禁不住抱怨了一句:“乔姐姐也真是的,能够脱身的话,给个传音也好啊,害我们如此奔波。”
她身为鬼魂,对于城隍,就犹如凡人老百姓对于朝廷的敬畏,总觉得张落叶这般插手,让得一个府城隍被治罪,是件很严重的事情。
张落叶没有回答,反而对钟判官赠予的令牌权利之大,而感到惊讶不已,本想到就是凭借这令牌,想要治那个府城隍的罪,也要大费周章,却没想到都城隍在看到令牌以及所谓的‘证据’后,二话不说就拘捕了处州府府城隍,一点交情都不顾。
由此可见,钟判官对妹妹的事情是多么的重视,作为拜托自己找到陆判官把柄的价值交换。
“张公子,张公子!你有在听吗?”见得自己一连喊了这么多声,张落叶都没有反应,误以为张落叶在想尽快见到乔秋容的事情,阮小谢禁不住酸溜溜地喊了一句。
“啊,不好意思,我在想事情。”张落叶回过神来,问道:“阮姑娘,你刚才说了什么?”
“没什么!哼。”阮小谢撅着小嘴,生气地别过了头,让得看着的张落叶很是疑惑。
当两人返回云和县客栈时,已经差不多是卯时中分的事情,天才蒙蒙亮,街道上,农民与商人已经稀稀拉拉地来往着,为新一天的生计而忙活着。
“张………张公子?”乔秋容的声音忽然自身后响起,让得闻听的张落叶两人转过了身子。
“乔姑娘,真是太好了,看来那个女的并没有说谎。”张落叶这才松了口气。
“张公子!见到你真是太好了,我还以为这一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乔秋容再也忍不住心中的委屈,一把扑入张落叶的怀中,死死抱着他,泪水控制不住的流个不停。
阮小谢虽然看不到,但能从乔秋容的声音以及语气想象,虽是心中很不爽,但也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