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朱妻也没再问,反而柔声说:“夫君,这里冷,要不你先到房间休息,妾身这就去煮些醒酒汤给你喝。”
朱尔旦却摆手说:“回房间就不必了,醒酒汤倒是麻烦你,我约了陶兄,等一下还要出去一趟。”
“你这样还能出去吗?”朱妻脸露担忧的表情。
“妇人之见,别啰啰嗦嗦的,还不快去煮醒酒汤?”朱尔旦有些不耐,再次摆了摆手。
朱妻无法,只得返身到厨房煮醒酒汤,等到醒酒汤煮好后,朱尔旦一口喝入,也没管朱妻如何,就直接离家而去。
这一出去,就是旁晚时分才返回,依旧是一副醉意熏熏的模样,朱妻看得心疼,搀扶着朱尔旦上了床后,才马上去煮了些热水,服侍朱尔旦洗了身子,不久,朱尔旦便沉沉睡了过去。
次日,阳光明媚
一大早,文社的秀才们便主动找上门,说是履行约定,要请朱尔旦吃酒,朱妻心疼丈夫的身体,刚想拒绝,朱尔旦就走了出来,不顾朱妻的反对,与文社的秀才们出了去,让得看着的朱妻很是怜叹。
朱尔旦一直到旁晚时分才返回,脸色红润之极,却是喝了个半醉,由于酒瘾未过,他便催促着朱妻把家中收藏的酒水取来,在灯下自斟自饮着。
忽然,感到有人掀开帘子进来,朱尔旦有些疑惑,妻子还在内堂,这么晚,会是谁找自己?不禁回头看了一眼,这一看,顿时吓得他目瞪口呆。
进来之人,竟是个身穿官府的黑脸男子,而那模样,他并不陌生,却是与他昨天背过的那个判官雕像一模一样!
朱尔旦回过神来,不禁苦笑道:“果然遭报应了。唉,我大概快死吧,毕竟做出那样亵渎神灵的身为,判官宗师,你是来杀我的吧?”
那判官却捋着浓厚的胡须笑说:“不,昨天承蒙你相约,今夜偶然有空,便前来赴约,朱尔旦,你不会想反悔吧?”
朱尔旦有些喜出望外,忙起身站起,拽着判官的衣袖,连声请他坐下,又亲手洗了杯盘,准备点火烫酒。
判官伸手止住,口中说:“朱尔旦,不必麻烦,这天气温和,可以冷饮。”
朱尔旦想了想,暗觉有理,便把酒瓶放在桌上,又跑到内堂,让正在做着刺绣的朱妻赶快去准备酒菜。
朱妻感到疑惑,便询问是何人到访,朱尔旦也没细想,直接把判官的事情,简单跟朱妻说了,后者听得满脸骇然,劝朱尔旦不要出去。
朱尔旦不听,板着一张脸孔,催促朱妻赶快做酒菜,朱妻无法,只得心不甘情不愿地做了些下酒菜,被朱尔旦端了出来,放到了桌面上。
两人推杯换盏地喝了起来,一时间,倒好不快活之极,过得一阵子,朱尔旦想起一事,忙询问起判官的名字。
判官淡淡说:“我姓陆,没有名字,若你不嫌弃的话,你我兄弟相称,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