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这一夜,贾府上下的丫鬟、下人都对小少爷的举动很是的迷惑。
只见得贾延一声不吭地蹲在厨房的地上,拿着个磨刀石,把自厨房中取起的一把菜刀,摩擦得‘噌噌’作响,一直到菜刀被磨得锋利无比后,他才停下手中的动作。
渐渐地深夜降临,丫鬟下人们都差不多睡着,唯独贾延不知疲惫,怀中揣着那把磨得锋利的菜刀,蹲在母亲房间正对的院落草丛中。
在他身旁,一盏油灯被瓢扣着,让得灯光很是暗淡地散射在四周不远的距离。
贾延目光如炬,很是耐心地等待着,一直到母亲房间响起说话声时,他才不慌不忙地把瓢取起。
顿时明亮的灯光自油灯射出,让得包括房间门前的地面,都被照得一片光亮。
贾延见此,故作大声叫喝,房间内顿时变得一片平静,仿佛刚才传出的说话声只是幻觉般。
贾延冷冷一笑,故作往远方走去,给人一种要搜索远方的错觉,而待得出院门之际,他忙蹑手蹑脚地返回房间门前。
在把怀中磨利的菜刀掏出,他另一只手把一块朴素的阵板握在了掌心,那是张落叶给予他,可让隐形妖魔鬼怪显现的阵板。
约莫片刻,只见得房门拉开一条缝隙,然后一道小小的身影激射而出!
贾延脸色发冷,对着那道身影手起刀落!
‘当’的一声,却是菜刀与地面触碰发出的声音。
然而还是迟了一步,不,正确说来是那道身影太快了,贾延此刀也仅是砍下它的一条尾巴罢了,足有两寸多长,而那道身影却仓忙逃出了院门。
贾延捡起那条尾巴一看,发现是条狐狸的尾巴,令人惊奇的是,这条刚刚砍下来的尾巴,其伤口处居然没有一滴鲜血滴出,实在诡异之极。
……………….
“都是我的错,好不容易才有如此机会,却让它逃走了。仙师,我母亲她怎样?”
贾延满脸的低沉,在看了一眼床上的贾母后,向张落叶问。
此时,张落叶收回探在贾母脉门的手,略一沉吟后,口中说:
“莫扰,那狐狸.精并没有识破我的暗示,没有对令堂造成伤害。不过,我倒小看它了,明明让你如此偷袭,并事前布置了束缚它速度的阵法,还是让它逃走了。”
边说着此话,他伸手抓起那根狐狸尾巴,特别是在尾巴的伤口处多加打量。
“真是奇怪,即便是修炼有成的妖怪,在断手断脚的情况下,不可能不流一滴的血,何况它断的却是狐狸身体中,最重要的尾巴。看来这家伙定是修炼有什么邪法。”
贾延问:
“仙师,我们接下来该做什么?”
“也是呢。”
张落叶不禁摸了摸下巴:
“那狐狸.精现在受伤,正是最佳斩灭它的时候。有此尾巴,正可施法跟踪它的下落,嗯,就这么办,小兄弟,你且去准备一下,恐怕我们不多久要走上一趟。”
贾延点了点头,忙起身去准备,而张落叶则身穿太乙道袍,头戴二仪交泰冠,在摆着的祭坛前一番作法起来。
贾延按着张落叶的吩咐,把清水与鸡血取了过来,张落叶一把接过,轻轻放在桌面上,然后原地挥舞着桃木剑,口中念念有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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