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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几名长老的反驳。议长却只是微皱眉头。
“鹿邑离长老,您们的看法呢?”
“圣堂需要变革,但我们看不到前路,只能抹黑前行。”被问及的长老只是丢下这么一句没多大意义的话,就一动不动地做闭目沉思状。
“嘁。”
对于这种划水举动。众人只能以此表示不屑。
“诸位长老,就如鹿邑离长老所言,圣堂需要改革。”打破僵硬气氛的还是璞固布议长:“我们在几万年前就止步不前,虽然当时的普米加西亚进攻导致我们损失惨重。可同时也敲醒了固步自封的老人们,才有了此后我们的一次发展。并进一步减弱了宇宙对我们的限制。可现在,我们再一次止步不前。难道我们还要等着别人再来一次,用蛮力敲开我们的壳吗?”
“话虽如此,但璞固布长老,圣堂一直以来坚持的旁观……”
“那就是我们的那层必须被敲碎的壳,尊敬的长老!旁观,虽说旁观者清,但谁又能说当局者一定迷。而旁观者永远只能作为旁观者,看着别人体验一切,看着别人成功失败,看着别人前进后退!”
“这有什么意义?”
“到头来,一切都是别人的,我们得到了什么?”
“……”
最后几名长老也闭上了双眼。
这一幕,让成为议长的璞固布长老抖了抖嘴唇,最终还是没有做出激烈反应,只是失望地摇头坐回那代表议长全力的议长,转动眼球扫视着眼前这群最少也有数百年寿命的圣堂长老们。
长久的寿命已经让他们习惯了现在的生活,不愿意做出改变。
那么,就让我来做这个改变一切的人吧。
无论成功,
还是失败。
但就在璞固布议长觉得这次会谈就这么无疾而终之时,那位采取中立态度的鹿邑离长老却睁开了双眼,用探究的眼神地看向这位圣堂之中的异类,从执政官时就宣称要改革圣堂,现在已经在付诸行动的人。
“对于朋族,议长阁下是怎么看的?”
“朋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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