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不忍。他在象雄国担任大相二十余年,几乎是看着瑶池公主长大的,心底早已将她视为女儿关爱,实不忍她受此折磨,提醒道:“此时分别,也许终身难见,公主……不去见他最后一面?”
瑶池公主巨震,惨然笑道:“见于不见,有何区别?徒增伤感而已……还、还是不见了吧!”她没有发现自己的声音已经颤抖了起来。
萨桑迪没有说话,只是默认了她的做法。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出了长安南门来到了与杜荷初次相遇的地方,看着熟悉的景物,眼睛迷糊了起来,仿佛看见那熟悉的身影在林木间的空地上与一群人对持:他身轻如燕,在十人的围攻下游刃有余,潇洒自若。于是如潮的思绪一发不可收拾,想起了他一招打倒松赞悉若的自信,想起了他在水中为了自己勇斗猛虎的英姿,想起了他为自己插鱼时而展露出来的绝技。
瑶池公主一声惊呼,双腿一挟马腹,纵马如飞,头也不回地直奔长安而去,脑中只有一个想法:我想见他!
一行人窃窃私语,萨桑迪却是微微一笑道:“公主临时有事,我们且在路旁等候。”
盘龙剑在阳光下闪烁着夺目光辉,剑出寒光四溢,如天空中的一条白练直射道士而去。
那道士眼中闪过一丝震撼,下意识的将头往后一扬,一副吓傻了的模样,双腿一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裆下竟流出了黄黄的液体。
杜荷见他这副孬样,眼低深处闪过一丝疑问,随即森然道:“道士,记得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言罢头也不回的走向了大门。
杜荷敲开了大门,走进了府邸。
在下人关上府衙大门的那一刹那,杜荷身形似电,在围墙上蜻蜓点水的点了两下,身子拔高,双手握住了房檐,慢慢的探出头去。
道士依然坐在地上,但眼睛却透露着丝丝的寒光。忽然,他将目光上移,瞪向杜荷方向望去,见屋檐上空无一人,眼中也微微闪过异色。
杜荷将头缩了下去,心脏也加快了跳动的频率,讶然想道:“好敏锐直觉……”心下更是有些沉重,当他再次探头的时候,那道士已经不再了。
杜荷跳了下来,身旁那给他开门的下人似乎看得呆住了。
杜荷拔上房檐的时候,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