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了朝,长孙顺德就来赵国公府找到了长孙无忌,劈头盖脸就是一阵质问,为何在朝堂上没有给他求情。
长孙无忌心中本就有火,在自家人面前也撕去了伪装,怒道:“叔叔还好意思问我?若不是当初你不听我言,去惹那席君买与杜荷,又岂会有今日?害的连我都暗吃了杜荷一招,有苦难言。”
长孙顺德见长孙无忌发怒,也不敢在放肆,只能道:“那该如何?”
长孙无忌恨铁不成钢的道:“事已至此,一切无法改变。我千算万算,万万没有想法一只脚都踏入棺材里的秦琼会让杜荷那小子给治好了。以秦琼在大唐的威望,在大唐的人际关系,叔叔想要重新取得左威卫大将军一职,已经没有任何可能了。”
长孙顺德怒恨交加,不甘喝道:“难道就这样认输不成?”
“输?我看未必!”长孙无忌阴阴一笑,“叔叔忘了我们还有一手?”
长孙顺德回过意来,问道:“你说的是伏击罗通、房遗爱?我不明白,这跟杜荷有什么关系,难道是因为奈何不得杜荷,那他麾下的虾兵蟹将出气不成?”
长孙无忌意味深长的一笑:“有一些人你伤他自己,不如伤他身旁的人更让他难受!至于缘由,你无需知道。你只要记得,这一次,杜荷难逃责难就是了……对了,吩咐你的事情可安排好了,没有出什么差错吧?”
长孙顺德依旧一头雾水,但见长孙无忌自信满满也知自己这位侄儿阴人的本事天下无对,不再多言,打着包票道:“一切安好,绝无差错,无忌你就放心好了。”
长孙无忌心底嘀咕:“就是因为你在,才不放心。”若非因为事情不能传扬,越少人知道越好,他还真的不会将重担交给长孙顺德。
“兄长!”长孙诠从远处走来,远远的叫了一声,大步向这里走来。他中等个头,瘦骨嶙峋,脸色呈现一种不健康的青白,鼓着两只不合比例的牛眼。虽然其貌不扬,但却是长孙无忌最得力的助臂,人人机警,沉着镇定,深得长孙无忌的赏识。他是长孙无忌从父长孙操之子,是长孙皇后与长孙无忌的堂弟,也是长孙家族中为数不多的俊杰。
走到近前,进来看到长孙顺德,长孙诠对他微一点头,叫了一声“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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