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就有的想法了,只是他已娶妻生子,是家中唯一的苦力,一切生计都来至于他的劳作,一但离开,家里将无以为继。若是常人,储蓄个三五年,有了一定的积蓄就能够安心的离家,然他天生的大饭量,能够储蓄下来的钱物寥寥可数,一但妻儿生病,一切又得从零开始。他也只能只能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下地种田,弯弓狩猎,将一颗从军的心,深深的埋藏了起来。
如今杜荷已经先预支了军饷,留了足够的余钱给妻儿度日。现在的他已经没有了后顾之忧,可以一门心思都用在了建功立业之上。
黄河浩瀚,正比他今日对于建功立业的心。
“黄河浩瀚不假!但草原才是真正的广阔!马踏黄河,早已经是过去式了,征服草原,开拓异域,才是吾辈的志向目标所在!”杜荷笑着来到他的身旁,在这船上能够说出如此的豪言壮语,也只有他一人了。
薛仁贵感同身受,赞同道:“如今陛下圣明,四海升平,无内乱之忧,此时不趁机开疆辟土,取汉武之功,更待何时?”
客船载着他们的豪言壮语,渡过了黄河。三人并没有过多的逗留,过潼关,顺着洛阳至长安的官道,抵达了长安。
长安的繁华让薛仁贵看迷了眼,婉如乡巴佬一般,左看右看,样样都觉得稀奇。
杜荷先将武媚娘送回府邸,随即领着薛仁贵来到了左威卫营地。
“这里就是我大唐左威卫的军营,如今左威卫大将军乃是当年我大唐的第一虎将秦琼,秦将军。记得,日后遇上他叫秦将军,你若是妄加一个老字,可会引起他不快的。还有尉迟敬德将军也是一样,他们都是不服老的人物。惹急了他们,甚至会逼得你跟他单挑呢!”
杜荷指着皇城附近的左威卫营地,向薛仁贵介绍。
薛仁贵见营地军容整齐,营盘重重叠叠,站岗兵卒犹如俊松挺立,巡逻兵卒一个个面容严峻,往返之间,任何一人都在一丝不苟的执勤,不禁感慨道:“有兵如此,无怪我大唐战无不胜!”
杜荷自傲的小道:“我大唐有十二卫军,我这里敢狂言一句,我左威卫是其中数一数二的。尤其是我麾下的军队,更是真正的劲旅。走吧,带你去,我们的军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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