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婉儿放下书说道:“看不懂,慢慢想,多看几遍,总能看明白几分的。”
“好个慢慢想,”李威怜爱的摸着她的头。这样的小萝莉,放在谁手里,尽管不是自己的妹妹或者女儿,但问一下,谁不喜欢!
李令月其实呢,对上官婉儿都没有什么歹意,平时因为岁数相差不大,一路上也只找她玩。不但玩,还直接拖到李威的马车上,这可不大符合礼仪的。但对李令月,谈什么礼仪?长安的宰相都让她三分,况且这一行随从人员。
但就看不惯李威对上官婉儿的宠爱。
歪着脑袋,一下子将上官婉儿的书夺过来,指着中间一段话,问道:“这行字怎么读的?”
上官婉儿看着这行字,读道:“凡民自得罪,寇攘奸宄,杀越人于货,罔弗憝。”
之所以指这行字,是因为一个“宄”与一个“憝”她不认识。
听完了,扭过头看着李威。李威点头道:“读对了。”
又不服气地问:“那么它是什么意思?”
上官婉儿歪着脑袋想了好一会儿,《尚书》对于她这个年龄来说,读起来还是十分吃力的。最后说道:“凡是有百姓自己犯罪,各种强盗、杀人、抢劫财物,这些人应当要处死他们。”
“大哥,她没有说错?”
“相差不远了。”
“好,就算你对了,可你也比不上我大哥,曹植七步书诗,我大哥在东市坊门口,一步还没有走呢,就写了五首诗,你以后能做到吗?”
碧儿再也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
李威却擦了一把汗,道:“小妹,此话以后切不可乱说,这是我在东宫想了很久才写出来的。那有曹植的才情。”
如果不把脑海里记下的诗抄出来,让他走七十步,也写不出一首象样的诗。
但上官婉儿却一本正经地说:“公主,奴婢纵然再学习,也不如殿下的。就是公主如果与我一样大,也不如公主的。”
“你这是巴结,”李令月也不好骗的,让她再学习一年,也学不到上官婉儿的本事,但后面一句话,因为自尊心的原因,终是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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