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孤感谢万分,别的东西拿不出手。少师为了国事操劳,现在也是缠病于身,就将这两枚药丹拿过来,馈赠少师。”
许彦伯盯着这两枚小丸子,眼睛一动不动。
李威用心不好猜测,可这两枚丹丸却是不敢做假的。而且这样的彩丹,纵然是正一法师,恐怕也炼不出几枚。不但是他,就是魏元忠都有些肉痛,好丹啊,虽然说是有目的的,可是太子出手太大方了。
这时代,千万不要与人抬杠,说这些丹不能吃。
许彦伯心中不免奇怪地想,难道这个病太子,真感谢我的祖父,口中喃喃道:“这更当不起了。”
李威将锦盒的盖子,“啪嗒”一声合上,说道:“少师乃国之一宝,不要说两粒药丹,就是百粒药丹,也是能当得起的。许舍人,不要客套了。孤前来还有一件事要说。前些日子,在西京,你我之间发生了一些不必要的误会。其实说起来,都是贺兰敏之挑唆的结果。”
“正是,殿下,臣现在也在后悔,正要准备向殿下谢罪。”
“何罪之有?孤岂不同样有冲动的地方?”
“那也是臣先……”
“往事如东流之水,就不要再提了,你我之间冰释前嫌如何?”
“臣敢不遵命,只是臣不佩啊……”但心中更加狐疑,不知道这个病太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千万不要说他是善意而来,否则都不会用贵宅来讥讽他。
“那么就这样说好了,来,来,孤介绍几位好友,让你们相识一下。这位是监察御史宋州魏元忠,这位是孤的对话陕州姚元崇,这位也是孤的对话商州西门翀。”
太子的四大幕僚嘛,现在整个洛阳估计有三分之一百姓都听闻了此事。又弄不清李威来意,只好客气地打招呼。
茶烧好了,沏上,两个沏茶的小婢女长得非常好看,姿色不亚于碧儿。隐隐地还能看到走廊上,有更多俏丽的婢女在穿梭。不要提长安的府邸,就是这个府邸,加上婢女仆役,一年得多少开支?
但无动声色,呷了一口茶,道:“孤与许舍人交往不多,听闻舍人学究惊人,不知舍人善长那些经义?”
“殿下过奖了,臣自幼受祖父严督,只是读了些书,惊人不敢提的。不过侥幸九经都读过一些。”
“哦,孤正好有一些学业方面的知识不甚明白,可否请教一番?”
真的提问了,但许彦伯也不是空有虚名,学问还有一点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