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坐。”
“是。”
“秋天已到,两渠又要开始了。”
“是。”
“可是韦少卿已经上奏,开新渠,主要是新开河,却有三个难题,首先是硫磺不够,大战在即,军队也想分配一些火药,然硫磺不够,就不足。特别是新开河,用工倒不是很多,全是火药开石为主。”
“是,”硫磺不象是硝石,许多老宅皆有土硝,全国各地皆不缺乏。硫磺只产于温泉与火山边,至少以现在的技术,只能从这两处得到硫磺,所以出量不大。新开河与广通渠不同,开石的工程很小,主要是清理渠中的淤泥,人手越多越好。但新开河是在人门半岛上施工,巴掌大的地方,长达三百来米,就是用人堆,堆满了也堆不了一万人。或者这样计算,韦弘机所说的深宽达三丈,恐怕是一个保守数字。想要真正能通航,最少还要加上一丈,毕竟三门不是丹水,丹水渠成,永远只能做一个补充,也不可能全程通航比较大的河船,那样工程量太大,主要漕运依然从黄河溯流而上,有可能还要加上一丈,即使这样,也不过五六万立方石工。挑起来很快的,甚至都不用挑,投入人门当中,立即就被洪水冲走了,难的就是采石。
李治继续说道:“另外就是建坝堵水,最后还有需要许多经费。”
显然,韦弘机施工时遇到难题了,解决不了,所以父亲将自己喊来询问。
李威一直对父亲打母亲脸在猜疑,或者感到母亲势大,所以又来了一个平衡,但也不能这么快变脸,翻脸比翻书还要快的人有,可绝不是父亲的性格,真是这一条理由,只能说父亲生病将脑袋病坏了。或者母亲得势,开始来了一些小动作,让父亲察觉,下了这道诏书,将母亲打压一下。但似乎母亲不是这种不小心的人。或者戴至德等人,暗中做了进谏……
猜不透。
现在又多了一种想法,难不成父亲看到新开河遇到难题,认为这段时间打压自己,自己心里面不平衡,于是下这道诏书,“安慰”自己,想自己再度出力。也不大可能,这么多年都这么过了,新开河能开则好,不能开也能过去,没有必要对自己“委屈求全”。
但有一点,李威已经察觉,这两道荒唐的圣旨一下,说明父亲确实已不如当年,对许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