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打得太窝囊了,败可以,但不可能这样败。不过骚动很快停息,一匹匹战马看到了护城河,一个个跑到河中游泳喝水。跑到现在,又被火烧,又渴,护城河正好给了它们水源与清凉的机会。
李谨行看了一眼,又说道:“长弓手、强弩手,准备。”
“喏!”
一千战士走了出来,李谨行说道:“诸位看好了,往后射,不要伤着战马了。”
“喏!”
一支支箭矢飞了出来,落在护城河的对面。跑到现在,有许多士兵手中武器都不知道掉在哪里,更不要提盾牌了。箭雨落下,又是一阵凄厉的鬼哭狼嚎声。
李谨行说道:“弓箭手,再上前五十步,抛射。盾牌手,身前保护。陌刀手,随后接应当。”
吐谷浑人已经吓破了胆,没有了锋税,没有了士气,连普通的一个百姓也不如了。因此再逼一步。
“喏!”
一千弓箭手跨上去五十步,五百盾牌手举起方盾,拦在弓箭手身前,防止有极个别吐谷浑人狗急跳墙,还在继续拼命。五百最强悍的陌刀兵紧紧随后。近了五十步,箭射出去威力更大,强横的强弩,都将一匹匹战马射毙。
李谨行急切地喊道:“射人,不能射马。”
这个肉痛啊,这一战胜得光彩不错,可这几个时辰,还不知道有多少战马糟蹋了。
素和贵一看唐朝人吝啬战马,也大叫道:“下马,下马进城,将城中的乱马赶出来,将城门关上去。”
也不好进城的,不断地有士兵挤出来,还有乱马,城门口堵成一团。李谨行也不管,命令弓箭手只顾射箭,加重悲剧的发生。从天蒙蒙亮起,直到太阳露出半个脸,还没有进城。但城门口混乱停了下来,摞起厚厚的死尸,受惊吓的战马看到此路不通,又返回头,继续践踏城中的士兵。杀出城外的吐谷浑人也剩得不多了。
侍卫护着,从死尸上爬过去,看到城中的混乱,素和贵又说道:“将死尸搬开,让惊马出城。”
人是不敢出城了,可刚搬出一个缺口,又有大量的惊马嗅到清凉的空气从城门洞冲了进来,立即又冲返过来。素和贵的侍卫手捷,将素和贵提到边上的居房里,才幸免于难,其他在搬移尸体的士兵大多数再次被践踏而死。
坐在空荡荡的民房里,素和贵两眼空洞,向>> --